給史鐵生先生的一封信
史鐵生頑強的戰(zhàn)勝命運,他的精神感動著我們每一個人。史鐵生身殘志不殘,源源不斷地有好作品奉獻給讀者。下面學習啦小編整理了給史鐵生先生的一封信,歡迎閱讀。
給史鐵生先生的一封信篇一
敬愛的史鐵生先生:
您好!
我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也是您的讀者。在一些陽光繾綣的下午,抑或月色清闃的夜晚,我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書桌前,讀著您的文字,心曠神怡。
生與死、殘缺與愛情、苦難與信仰、寫作與藝術……這些人類永恒的話題,人們往往思之而不得之。您卻能從一種理性和深遠的層面去解讀,甚至把深重的苦難化為長久的幸福。您的敘述節(jié)奏時而舒緩如浮云,時而激越如飛瀑。閱讀您的文字,勝似一次奇妙的旅行,一幕幕濃縮的生活在眼前上演,帶來新的收獲。
在《我與地壇》中,您寫道,一個漂亮卻不幸弱智的小姑娘被人欺負,只得由哥哥無言地帶回家。我的眼前只剩下破碎的樹影,被風吹動的小燈籠,喑啞的鈴鐺和默片里遠去的背影。
“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是的,在一個美被泛化了的世界,美本身便蕩然無存。漂亮健康聰慧高尚,一旦失卻其參照物,它們相對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也會一并消失。世界會成為一端失卻重量的天平,空守小樓假山的一潭死水,“一塊沒有感覺沒有肥力的沙漠”。
美好的東西,寧缺毋濫,這確有其合理性。我們不該刻意追求些什么身外的東西。用智慧充實心靈的美,從而展現(xiàn)個人的魅力與氣質,才是境界吧。
“那么,一切不幸命運的救贖之路在哪里呢?”風中的叩問回響不絕。
其實路就在自己的腳下啊!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那就延展其寬度;不能涂改過去的錯誤,那就書寫未來的明媚。命運的起點并非公平,有健全就必有殘疾,有美麗就必有丑陋,有富有就必有貧窮。于是奔跑的過程中也只有超越自己才有戰(zhàn)勝命運的可能。
沒有多余的一分一秒是留著來怨天尤人憤世嫉俗的。生命原是一場激情的長跑。鮮花和掌聲獻給最終的勝者,而不是所謂一開始占優(yōu)勢的人,也不是自以為是后天不再努力的人,更不是自以為弱潛意識中就認了命認了失敗的人。
史鐵生先生,您的作品處處都有生活中極易被忽略卻被您尋到并雕琢的美麗思想,感謝您讓我能夠凝望更深邃的天空。
祝您身體健康,心情愉快!(我知道病痛并不能擊敗您的樂觀和意志。)
沈怡婷
5月3日
給史鐵生先生的一封信篇二
尊敬的史鐵生:
史鐵生,您是我最敬愛的人,自從看了你的作品后,常常無端地陷入一種思索。但是,這種思索相對于文字的內(nèi)涵來說也往往顯得淺薄。你對于寫作的寧靜和執(zhí)著,對于生命的冷靜和超脫,對于親情的感悟和回憶,對于每一個關心你的人的友善和熱情——這一切都讓人覺得親切而意味深長。
由于那次山洪暴發(fā),你遭遇到暴雨和冰雹的侵襲。沒想到,就是這一次不經(jīng)意地浸泡,竟落下了個雙腿癱瘓的病根。從此,與輪椅為伴。當命運將你束縛在輪椅上后,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了閱讀和寫作上。你的頑強拼搏因此惜時如命;寫了許多作品給后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身殘志不殘,源源不斷地有好作品奉獻出來。當然,用目前流行的話說“這有點兒累”,所以這歷程也并不像你們想的那么輕松。所以在《病隙碎筆》中寫過:“我的寫作說到底是為謀生。但分出幾個層面,先為衣食住行,然后不夠了,看見價值和虛榮,然后又不夠了,卻看見荒.唐。荒.唐就夠了么?所以被送上這條不見終點的路。”“我其實未必合適當作家,只不過命運把我弄到這一條路上來了。左右蒼茫時,總也得有條路走,這路又不能再用腿去趟,便用筆去找。而這樣的找,后來發(fā)現(xiàn)利于這個史鐵生,利于世間一顆最為躁動的心走向寧靜。”在這個世界上,有無數(shù)種職業(yè),什么樣的工作都會有人干。即使干再苦再累的工作,恐怕也沒有人想從事生病這個職業(yè)的。但是,在我們生活中,就有一個這樣的人。有人問你從事什么工作,你自嘲道,生病,業(yè)余時間寫點東西。你將自己的職業(yè)比喻為生病,充滿著一種神圣的敬畏,沒有一絲悲憫和傷感,令人肅然起敬,感動莫名。你被譽為"中國的奧斯特洛夫斯基"的著名作家史鐵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幾乎是以生病為生的一個人,卻寫出了許多名揚中外的文學作品,你用文字,照亮了世人的心靈,給人以一種綿綿不絕的溫暖和力量。你的作品被稱為"全人類的精神財富"、"中國當代文壇的珠穆朗瑪峰"。
盡管你無法正常生活,但是你的堅強,把病魔戰(zhàn)勝。放寬心態(tài)以生病也是生活體驗的一種,其實,每時每刻我們都是幸運的,因為任何災難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上一個"更"字。正是有了這痛徹肺腑的心靈感悟,才使得到你綻放出人生的別樣的美麗和堅強。
近來身體還好吧,望能多保重身體。在身體許可的情況下希望你能多寫一些好的作品給我們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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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X
給史鐵生先生的一封信篇三
敬愛的史鐵生大叔:
您好!
實際上我出生那天您都快四十七歲了。按著輩分,該叫您聲“爺爺”的,可是真這么稱呼卻有些別扭。別人說您是截癱,您說您“職業(yè)是病人”,可我想象不到您的樣子(對不起,這么多年來沒關注過您的全身照)。在我印象里,您是跑步健將,九秒九一。兩小時五分五十九秒,從一百米到馬拉松都是您的強項;若不在操場,您又像是燒烤攤上與朋友暢談的風趣大叔,話多時滔滔不絕、東拉西扯,然而結束闊論的最后一句話總是那么耐人尋味、余韻悠長。
看到這里您會笑吧。我相信您是愛笑的。
我看過您的作品集。世人公認《我與地壇》是一部激勵無數(shù)年輕人的好作品。我所拜讀的這本作品集便是以此篇文章的名字命名的。您說您常去地壇讀書、思考,從您的作品中也能看到您常去想人生、想未來、想人類、想宇宙,甚至還有些天馬行空、飛禽走獸什么的。正是如此您也是想出了樂觀的依據(jù)吧。
其實晚輩來信,是想和您談談這些想到的“天馬”或“走獸”。
先談談關于“欲望”的吧。您常說,人本名叫做“欲望”。在《信仰是自己的精神描述》一文中,您批判的佛家的“忘卻物我,超脫苦樂,不苦不樂,心極既定”是沒有可能也是沒有意義的。對極了,沒有欲望的人本身就是個悖論。之后您又提到了“突圍”,您承認這一切是無法“突”出去的,“滅人欲”是無法實現(xiàn)的。對此晚輩有些小小的想法。
七情六欲人生來有之,如同五臟六腑、經(jīng)脈穴道一樣,將其分割開便不會是一個生命體。佛家的悖論經(jīng)您的分析自然不攻自破,雖然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但人們依然追求“極樂”、渴望“六根清凈”。也許有個折中的方法——也許“無苦無樂”只是個目標,虛無的目標,而追求“極樂”可理解為“理性的看待欲望”。欲望是鴉片,不可濫用,但可以借用心中的目標來壓制住邪念,從而凈化自身。正如您《好運設計》中所說的,享受過程就好了。我想,用“迷信”(您說這叫“信心”,我看這更可以叫“自控”)的力量把握好人類的本能會更好。 也許您會搖頭,且讓我說說現(xiàn)在的怪像。
就拿近期一個事件做例子吧。“福喜”是一家加工食品的公司,產(chǎn)品售賣給洋快餐食品店(您應該是聽說過中國哪些“洋快餐的”)。近來曝光其出售過期食品,此事又(又!)激起人們對食品安全的擔憂。
您對您所吃的所擔憂過嗎?食品安全問題在我們這個時代頻頻出現(xiàn),很惱人的。聽說“金盆洗手”的商人大多都信教(很多是佛教信徒),無限的欲望、慚愧和恐懼纏繞其心。也許口念“我佛慈悲”才能欺騙他們自己,讓能他們睡個好覺吧。然而,若是很早以前他們心中便有一尊“佛”,或是其他使自己敬畏的東西,也就不會看到同行東窗事發(fā)而日夜祈禱了。 再說些別的吧。“命運”與“上帝”不時地光顧您的文章。從《我的夢想》到《好運設計》再到《說死說活》,我明白您對您的身軀是不滿意的,您渴望像劉易斯一樣在操場上奔跑。
我們經(jīng)常覬覦著得不到的東西,大概也是天性了。我想吧,先不管命運公不公平——那無法預料,也沒有國際單位來衡量——那么自己的命運便是自己的,沒必要與人對比,從而就無所謂“好運”和“壞運”了。您在《好運設計》中提到鄉(xiāng)村的那些年輕人,他們終生局限于窮鄉(xiāng)僻壤,碌碌無為。我們可以消極的認為那是他們的命運。但就另一方面說,“突圍”不也是對自己所在的境況的一場革命嗎?我是不能預知“命運”的,所以不要以“上帝”的口吻界定自己的命運,而是要倔強地打破自己可能的無為的未來,“無理取鬧”地成為第一個“例外”,從而續(xù)寫(從命運的角度來看是“續(xù)寫”)自己的命運。
我能看見您在點頭了!謝謝您的肯定。 信末再稱您聲“大叔”。要是在百忙之中回一封信是再好不過的了。
此致
敬禮!
一位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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