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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寫給天使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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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上次刊登了哥哥給弟弟的信后,很多人逼問他哥哥給天使的信的下落。下面學習啦小編整理了哥哥給天使的信,歡迎大家閱讀。

  哥哥給天使的信第一封

  天使,你好。

  我知道你一定會問我好不好,我猜你現(xiàn)在一定認為我過得不怎么好。不過我要告訴你,我過得很好,非常好。

  不錯,弟弟來了。

  那天天氣很好,不要怪我嘮叨,我向你說明當時的天使是有原因的。還記得張得名嗎?就是我們班的班長,和我同宿舍本來也算是我的好兄弟,后來因為他把我送給何肖涯前任女朋友的情書直接遞給何肖涯本人,所以我決定和他絕交的那個張得名。

  自從我和他絕交后,張得名非常痛苦,嘿嘿,我看他那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他很痛苦。他痛苦我也很痛苦,你知道,他是在學校里最肯借錢給我的,現(xiàn)在我們絕交了,我能不痛苦嗎?

  這樣彼此痛苦了很多天,他終于正式向我道歉,主動過來跟我說:“哥們,吃鴨子去,我請。”

  你聽不懂吧?男生的事你們懂什么?他說請我吃鴨子,就是向我求饒了。當時我正肚子餓,而且天氣很好(這就是我開始和你說天氣的原因,天氣好人的心情自然開朗點,而且天氣好就說明吃完鴨子后還可以吃點冰激凌什么的,當然也是張得名出錢)。所以我立即就點頭了:“好啊,吃完鴨子后再去學校旁邊的小店吃個三色雪糕,我請……不過我現(xiàn)在手上沒現(xiàn)錢。”

  張得名總算不笨,立即反應過來:“別,三色雪糕我請。缺錢怎么不說?這里兩百,先拿去。”

  別怪我意志不堅定,我覺得張得名把情書送錯地方是情有可原的,人總要有點肚量,尤其是眼皮下有兩張紅彤彤的百元大鈔在晃來晃去的時候。

  于是,我們就一起吃鴨子去了。

  進館子坐下,兩人啃了一只鴨子,吃得渾身冒汗肚子圓滾。張得名問我:“還吃三色雪糕嗎?”

  我當時已經(jīng)挺飽,不過盛情難卻,只好點頭:“當然吃。”

  于是我們又走到校園旁邊的雪糕店,坐下點了兩個三色雪糕。

  吃飽的人再吃東西絕不會象餓的時候那么狼吞虎咽,三色雪糕上來的時候,我們都比吃鴨子的時候斯文多了,慢慢拿勺子一口一口,還聊那么兩句。

  “這雪糕不錯。下次等我生活費寄來了,讓我請你一次。”

  “真不明白怎么你老等不到生活費,問你是不是家庭有困難,你又說沒有。”張得名咬著勺子拍拍我的背,懇切地說:“大家兄弟一場,你要真有困難,一定要開口。兄弟我能不幫你?”

  “要不是我弟弟管錢,我能老鬧虧空嗎?”我嘆一聲,用勁勺了一勺雪糕進嘴巴。

  “說起你弟弟,我真不明白,弟弟怎么能管哥哥?這樣怎么行,你也該拿出點哥哥的威風來,好好找機會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長幼之分。”

  這句話可說到我心坎上了,我感激地看了張得名一眼,不愧是我兄弟,就是貼心,不過……

  “我也想拿點哥哥的威風,把目前不合理的次序調(diào)整過來。可是……做不到啊。”

  張得名不屑地瞅我一眼:“做不到?有什么做不到的?要是我弟弟敢管我的事,”他撩起袖子,做個姿勢:“我一巴掌把他扇過隔壁墻去。再敢不聽話,好,家里的東西他喜歡什么我弄壞什么,讓他哭去。他敢告狀?哼,給我逮著一次打一次。唉,你弟弟喜歡向你爸爸媽媽告狀嗎?”

  “通常都是我告狀,”我嘆氣:“不過爸媽總說弟弟有道理。”

  張得名愣一愣,好像我過往表現(xiàn)和他現(xiàn)在教育的宗旨不太合適,岔開話去:“反正拿出威風,抗爭到底。過了這個坎,大家都明白和睦相處才是最重要的,你弟弟自然不敢管你的事了。懂了沒有?”

  瞧他演講似的興奮度,我不得不支持一下,點頭說:“懂了。”

  張得名見我“懂“得那么堅決,摸摸腦袋:“我自己都不大懂,你怎么懂了?”

  好小子,居然敢耍我?我當然不能讓他知道我被他耍了,挺起胸膛,昂頭義正詞嚴地說:“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教訓弟弟嘛?不聽話,啪啪,我扇他嘴巴;再不聽話,砰砰,我砸他東西。反正就是以暴力對抗暴力,對不對?”一口氣威風凜凜地說出來后,頓時渾身舒泰,充滿了力量。

  張得名欣賞地看著我,鼓掌說:“好氣勢,好!當哥哥就該這樣子,這才是我兄弟嘛。誰想找只連自己弟弟都對付不了的綿羊當兄弟?”

  我向來是很謙虛地,不過他這么痛快淋漓地贊美,我不得不得意起來,正當我得意洋洋打算把決定好地宗旨重申一次的時候,忽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冷冷喊了聲:“哥。”

  我渾身打個寒戰(zhàn),怎么這個時候偏偏來個幻覺,象真的一樣。不過弟弟遠在千里之外,當然不可能……

  “哥!”

  比獅子吼還可怕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聲音似乎來自身后,不過我已經(jīng)嚇得連手指都不敢動了。

  看來不是幻覺。不是幻覺,那就是只有一個可能……

  可惜了剛剛進了肚子的鴨子湯和冰激凌,已經(jīng)全部化為冷汗從各個毛孔溜走。而鴨子,當然貼著脊梁心驚膽跳地下滑,這樣的刺激下,腸子恐怕吸收不了多少營養(yǎng)。

  “哥,你冷?”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笑瞇瞇地看著我。

  “弟弟……弟弟好……”如果不是腳軟的話,我一定會規(guī)規(guī)矩矩鞠個起碼九十度的躬,以表示我對他笑容的感激。

  如果他的眼睛里面不要冒火星,和他的表情保持一致就更好了。

  “你冷?”

  “冷?沒有。”我一板一眼地回答,同時心里不斷打著小鼓――他不會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吧?

  “不冷你發(fā)什么抖?”

  我在發(fā)抖嗎?我看看自己正打哆嗦的手:“有……有點冷。”到底他有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話?那都是說笑的!說笑的!

  弟弟不笑了,他沉下臉:“冷你吃什么三色雪糕?”

  慘,弟弟不笑了,他不笑的時候最好不好說話。我決定不再作聲,只要他沒有聽見我剛剛說的話,今天就算陽光燦爛,萬事如意。不知道他到底什么來的呢?

  張得名不愧是兄弟,他象我肚子里蛔蟲一樣,立即給了我答案:“原來他就是你弟弟啊?怪不得我們一進這店他就盯著你看。”

  我?guī)缀鯐灥梗@不是說他全部聽見了嗎?上帝啊,救救我吧。我不滿地瞅張得名一眼,看見我弟弟你居然不提醒一聲。

  張得名對我眼神所表達的內(nèi)容了如指掌,解釋著說:“我又沒有看過他的照片,怎么知道他是你弟弟嘛?”

  廢話,這么英俊瀟灑高大威猛玉樹臨風有著君臨天下氣勢的人,除了是我弟弟還能是誰?

  “你沒把我的照片隨身帶著?”弟弟盯著我。

  “啊,照片?有有,我有。”我趕緊找錢包,錢包里里外外給我翻遍了,居然沒有找到那張被弟弟命令一定要隨身攜帶的照片。我抹一把額頭的冷汗,還是整個書包翻一遍比較保險:“有,我隨身帶著的,我保證。”如果找不到就死定了。

  等書包被蹂躪了四五遍,我身上的水分快因為冒冷汗而緊缺時,弟弟重重哼了一聲:“別找了。”他從我手里搶過書包,往肩膀上瀟灑地一甩,勾勾手指:“跟我來。”

  好可怕,爸媽遠在千里,我可憐兮兮地看著張得名。反正我們是兄弟,我弟弟就是你弟弟,只要你真能一個巴掌把他扇到隔壁墻去,我請你吃三色雪糕好了。不過不能扇成重傷哦,不然我爸媽能吃了我。

  張得名果然不愧是我兄弟,我這個眼神他又完全解讀出來了,趁弟弟轉(zhuǎn)身的剎那低聲問:“你弟弟上過業(yè)余武術(shù)班?很厲害的眼神。不過我也學過武術(shù)……”

  “他學的是專業(yè)搏擊。”

  一句話沒有說完,那沒有義氣的家伙就縮回到墻角去了,看樣子絕對不肯把我弟弟當成他弟弟。膽小鬼,我決定第二次和他絕交,欠下那兩百元就當精神補償好了。

  外援內(nèi)援皆無,我能怎么辦呢?于是,在陽光明媚的那天,我只好跟著弟弟乖乖走了。

  看到這里,你一定以為我會很慘吧?哈哈,錯了,我很好,非常好。

  弟弟來了,我要回宿舍去了,他說不許我連續(xù)上網(wǎng)超過兩個小時。明天再寫吧,拜拜。

  哥哥給天使的信第二封

  天使好,又給你寫信了。

  上次寫信寫到一半,弟弟就來了。

  上次說到哪?哦,對了,說到我乖乖跟著弟弟走了。沒辦法,誰叫他是我弟弟呢?如果他是我哥,我鐵定吃得他死死的,死得不能再死。

  現(xiàn)在我是他哥,只好被他吃定了。

  我怎么就那么笨,比他早出世那么一年呢?一定是爸媽偏心,他們就算要努力,也該等弟弟出生以后再努力,不過弟弟好像也是他們努力出來的,這筆糊涂帳又怎么算了?正考慮著算帳,衣領(lǐng)忽然被人拎住了。

  “往哪去?”一抬頭,弟弟黑沉沉的臉就在眼前。

  我連忙發(fā)揮哥哥精神,盡可能奴顏媚骨地笑,躬著背說:“當然是弟弟去哪我去哪。”

  “哼。”弟弟臉色更黑。

  我只好笑得更歡:“不愧去過軍校歷練,連哼哼都比以前好聽了。”

  弟弟比恐龍還可怕的目光射過來,象火力強大的探射燈似的在我努力笑出弧度的臉上掃了兩個來回,從鼻子哼出來幾個字:“知道現(xiàn)在該干什么嗎?”

  “對呀,該干什么?”我是哥哥嘛,哥哥當然應該虛心向弟弟求教,這叫不恥下問。

  “應該反省!”弟弟終于發(fā)火了,朝我怒吼。

  我立即矮了一個頭,退后兩步點頭:“是是,應該反省。”

  唉,怎么這年頭當哥哥,都跟當小日本跟前漢奸似的難啊?

  “知道該反省什么嗎?”

  “是啊,該反省什么?”我更加虛心地向弟弟請教。這叫謙虛的美德。

  弟弟的美德就不怎么樣了,每次我向他請教,他都會露出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來。這次也不例外,他又開始橫鼻子瞪眼:“你還敢問我?”

  我連忙低頭,自己拽住自己兩只可愛的圓圓耳朵,低頭認錯:“我知道錯了,我應該反省。”

  千萬不要克扣我的生活費,求你了。

  我的認罪態(tài)度一定不錯,弟弟臉色緩和了點,小小哼了一聲:“你怎么當哥的,一離你遠點就叫人時時刻刻不放心。知道我來你學校干什么嗎?”

  “是啊,你來我學校干什么?”弟啊,看在我這么誠懇請教的份上,你就不要再黑著臉了。你的臉一黑,我那些生活費的前途都是黑的,我的天空也就黑了。

  “還不都是為了你!你你你……”弟弟驀然大吼,震得我耳朵都快聾了,他伸出深具殺傷力的手,揮向他可憐老實的哥的英俊漂亮的臉:“哥你你你……不許紅眼睛!你敢紅眼睛我就……”笨手笨腳抹我的眼皮。

  說時遲那時快,我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

  “等等,等等,你你你……你你你不許哭,聽見沒有,你敢哭我就……”他又開始手忙腳亂掏口袋找手絹。

  也晚了,我的眼淚不聽使喚,已經(jīng)啪嗒啪嗒下雨似的掉下來。

  皺巴巴的手絹被弟弟從口袋里扯出來,就往我臉上塞,象恨不得把它塞到我鼻子眼里似的。

  “不許哭,哥你不許哭。你都多大了,罵兩句你就哭,你真是,嘿,你真是……”

  我發(fā)揮哥哥精神,忍受他粗手粗腳地用手絹蹂躪我嫩嫩白白的臉,委委屈屈地哽咽著:“你吼哥哥……”

  “得了,我不吼你。”

  “這么久沒見,你卻把臉板得象哥欠你二百五似的。”

  “得了,算我欠你二百五,行了吧?”

  我吸吸鼻子,認真地討價還價:“還是整數(shù)好,算你欠我三百吧。”

  咦,為什么弟弟的臉好像在抽搐。嗯,不能真把他惹急了,弟弟脾氣不好,就算我脾氣這么好的忽然欠了別人三百我也會急。

  我連忙扯扯他的袖子,把快斷流的眼淚擠出最后一滴,要墜不墜地掛在臉頰上,輕聲問:“弟,哥能問你個事嗎?”

  弟弟認栽似的嘆氣:“你問。”

  “那個……哥的生活費你都帶來了嗎?”

  “……”

  “那個……哥的生活費,還是哥自己保管好了。”

  “……”

  我看著弟弟凝固的臉,心里挺虛的。也難怪弟弟生氣,忽然叫他把手上掌握的錢拿出來,就算是我也一定火。

  雖然那本來就不是他的生活費,但那到底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我決定退一步,小心翼翼地問:“要不然,你先給哥一半?”

  等了一會,我決定再退一步:“給三分之一也行。”

  弟弟的眼睛真亮啊,兩眨強力燈似的。我能體諒,誰敢問我要錢我能變四眨強力燈。

  好吧,我咬牙,就退最后一步,絕對不再讓步了:“四分之一!就四分之一,弟弟啊,不能少了,那是我的生活費呀。”

  我等待了一分鐘,就象等待了一個世紀。

  假如你等待了一個世紀,你能不讓步嗎?

  “五分之一也好。”

  “要不……六分之一?”

  “七……七分之一?”真心疼啊,我聲音都打顫了。

  到最后……“好吧,哥哥也不能和你太計較,咱暫時不談生活費,先把你剛欠我的三百付了吧。”

  “哥……”好家伙,逼得哥哥退到最后一步,他才拖長聲調(diào)開口,取得全盤勝利還無精打采似的,不但不笑,而且磨牙似的問:“你見到我,除了錢就想不出其他事了?還是我額頭上鑿了個錢字?”

  誰額頭上鑿了個錢字?弟弟分明在開我玩笑嘛。忽略后面一句,我研究研究他說的第一句話。除了錢還有什么事?我苦思冥想,終于腦海中靈光一閃。

  “哦,對了!”我一拍大腿:“你最近不是正研究計算機的東西嗎?對網(wǎng)絡熟不熟?唉,我上次在信里和你提的那個(手指勾勾美女來)的網(wǎng)站,好地方啊,可是不知怎么忽然上不去了。嘿嘿,弟,你幫哥想個辦法好不好?”

  我正指手畫腳對弟弟解釋那個網(wǎng)站有多好,而且可以鏈接到一個既可以追女生又可以追男生的網(wǎng)站,忽然唇上碰到一片軟軟暖暖的東西。

  “嗚嗚……”我愣住,腦子里亂成一片。

  弟弟放大的臉。

  弟弟放大的鼻子,碰著我的鼻子。

  弟弟放大的眼睛,盯著我的眼睛。

  一切都亂了,他還咬我的嘴唇。

  不應該,我是哥哥,他再不高興也不能說咬就咬。

  他不但咬我的嘴唇,還使勁掐我的下巴,象要我打開牙關(guān)似的。

  “嗚嗚嗚……”我緊張起來,難道他咬了嘴唇,還要咬舌頭?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在弟弟的壓迫下不得不舍棄金錢保留本錢。

  那三百算數(shù)啦,不要咬我。我剛張嘴剛想宣布投降,弟弟的舌頭就撲了進來。

  “嗚嗚……嗚嗚嗚……唔唔……”救命!那三百我不要啦!

  “哥,你乖點。”

  我傻了眼,大家舌頭好像都挺忙的,他怎么還能抽空,含糊不清說出這句飽含威脅的話?

  “唔……嗯嗯……呼呼……”不要咬我的舌頭,不要咬我舌頭!

  我扭來扭去,“啊!”,慘叫起來,他真咬了我。

  疼,眼淚涌眶而出。

  弟弟唬白了臉,猛然松開我,又開始手忙腳亂地掏手絹:“別哭別哭。”

  “你咬我……”

  “誰叫你亂動,害我沒有拿捏好。”

  “你咬我……你咬哥哥……”

  “不許哭!”弟弟吼。

  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我發(fā)揮哥哥精神,癟嘴,委委屈屈地縮成一團,大眼睛淚眼朦朧瞅他:“你吼哥哥……”

  “立即閉嘴,我給你五百生活費。”弟弟冷冷說。

  五百?我啞了似的立即消音,乖乖看著弟弟。

  “五百。”我小聲提醒。

  “哥……”弟弟皺著眉,小聲問:“如果親我一下有五百,你肯嗎?不許蜻蜓點水似的,要來真的,象剛剛我對你一樣。”

  親一下五百?太墮落了。我可是哥哥,而且是大學生。

  “不行,“我搖頭:“這活計耗肺活量,怎么說也要七百吧。”

  “……”

  呃,看來不能獅子大開口。我有點后悔,連忙改口:“六百也成。”

  一分鐘過去,我感覺又象過了一個世紀。

  誰可以忍受一天之內(nèi)等了兩個世紀?一個親親值幾百塊呀,我的天使。

  我再次改變立場,咬牙點頭:“好,五百就五百!”

  弟弟還是不作聲。

  貪心是要受懲罰的,瞧,好好的賺錢機會快飛了。我咬緊牙齒,小心翼翼探問:“要不……四百?”我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巴掌,剛才怎么不一口答應呢?五百,五百啊!

  “三百也行,哥也不好太拿你的錢。”

  “兩百?”

  “……一百……”我鼻子發(fā)酸,錢為什么總長著翅膀呢?一不留神就都飛了,我堅毅地重申:“就一百,弟,你也不好意思把哥逼得太絕是不是?”我露出拿手的可憐樣看著弟弟。

  終于,弟弟好不容易、喘氣不過來似的“嗯”了一聲。

  事不宜遲,我主動撲上去。

  抱住弟弟的脖子感覺好極了,就象抱住了白花花的鈔票。哦哦,我的新球鞋,我的新電腦,可以天天吃蛋糕和冰激凌!

  “要不要咬嘴唇?”哼,哥哥就是哥哥,服務周到那是沒得弟弟比的。

  “小小的咬。”

  “放心,一定不咬疼你。”把弟弟咬跑了誰給錢啊?我又不是傻子。

  “要不要咬舌頭?”

  “小小的咬。”

  “放心,一定不咬疼你。”

  就這樣,閉嘴不哭是五百,親一個是一百,我一天賺了六百。

  哈哈,弟弟回來了,我很好,好極了。

  糟糕糟糕,弟弟又來了,他怎么每次都知道來這抓我呢?看來下次我要換網(wǎng)吧才行,要讓他知道我給女孩子寫信,不罵死我才怪呢。

  就寫到這里,再見。(by 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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