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的成長故事8篇
毛澤東(1893年12月26日-1976年9月9日),字潤之(原作詠芝,后改潤芝),筆名子任。湖南湘潭人。詩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戰(zhàn)略家和理論家,中國共產(chǎn)黨、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要締造者和領導人。以下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guī)淼年P于毛澤東的成長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毛澤東的成長故事篇1:幼年成長經(jīng)歷
曾經(jīng)有一個美麗的傳說:五千年前,舜帝南下巡視,來到湘江流域。在一座山上,他讓人演奏起動聽的“韶樂”,竟引來鳳凰起舞。后人就把這座山叫做韶山,被它環(huán)抱的一塊狹長的谷地便是湖南省湘潭縣的韶山?jīng)_。
一八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清光緒十九年十一月十九日),韶山?jīng)_農(nóng)民毛貽昌家出生了一個男孩,取名澤東,字詠芝(后改潤之)。他們家的頭兩胎嬰兒都在襁褓中夭折了。母親生怕他也不能長大成人,便抱他到娘家那邊的一座石觀音小廟,叩拜一塊巨石,認做干娘,還取了個小名,叫石三伢子。
韶山毛氏原籍江西。明朝開國時,始祖毛太華隨軍遠征南瀾滄(今云南省瀾滄拉祜自治縣內(nèi)),在當?shù)厝⑵奚?。明朝洪武十三?一三八○年),毛太華年老移居湖南湘鄉(xiāng)縣。十年后,他的兩個兒子又遷到鄰近的湘潭縣韶山?jīng)_。這里位于湘潭、寧鄉(xiāng)、湘鄉(xiāng)三縣的交界處,地處湘江中游西岸四十公里,群山環(huán)抱,居民以從事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為主。從此,毛氏宗族在這里墾荒務農(nóng)。到毛澤東這一輩,已傳二十代,大約五百年了。
盡管韶山來歷的傳說是那樣美麗,毛澤東出生時,這里的現(xiàn)實環(huán)境卻同舊中國其他閉塞而貧窮的鄉(xiāng)村沒有多少兩樣。沖里住著六百多戶人家。祖父毛恩普是個老實厚道的莊稼人,因為家境窘迫,不得不把祖?zhèn)鞯囊恍┨锂a(chǎn)典當給別人。毛恩普只有一個兒子,去世的時候,孫子毛澤東長到了十歲。
父親毛貽昌,字順生,號良弼。十七歲開始當家理事,因為負債被迫外出在湘軍里當了幾年兵,長了不少見識,也積累了一些銀錢。還鄉(xiāng)后,贖回毛恩普典出去的土地,不久又買進一些,增加到二十二畝,每年能收八十擔稻谷。湘潭有著在湘中很有點影響的米市。毛順生善于經(jīng)營,后來又集中精力去做稻谷和豬牛生意,資本逐漸滾到兩三千元,還自制了一種叫“毛義順堂”的流通紙票。在小小的韶山?jīng)_,可算是個財東了。
在舊中國,靠自身奮斗擺脫貧困的農(nóng)民,大多克勤克儉,精明剛強。父親的這種性格,自然對從小目睹這一切的毛澤東產(chǎn)生了影響。毛順生和大多數(shù)走上坡路的農(nóng)民一樣,試圖按自己的生活模式塑造兒子。毛澤東從六歲起就做一些家務和農(nóng)活,如拔草、放牛、拾糞、砍柴,識字后也幫父親記帳。特別是十四到十五歲大約兩年的時間內(nèi),他成天在地里跟家中雇的長工一同干活。在這段時間里,毛澤東對父親的嚴厲感受很深,后來回憶說,“他是一個嚴格的監(jiān)工,看不得我閑著,如果沒有帳要記,就叫我去做農(nóng)活。他性情暴躁,常常打我和兩個弟弟”,“他的嚴厲態(tài)度大概對我也有好處,這使我干活非常勤快,使我仔細記帳,免得他有把柄來批評我。”①于是,犁、耙、栽、割,全套農(nóng)活,他都樣樣在行。還常常跟長工爭勝,搶重活干,養(yǎng)成了山區(qū)農(nóng)家子弟的本色:吃苦耐勞,勤快樸實,不怕艱難,對農(nóng)民的疾苦也體會很深。
毛順生期望兒子將來成為同他一樣生財有道的精明的人。一旦發(fā)現(xiàn)兒子的行為不合自己的準則,便用高壓手段來管教,父子沖突就不可避免。對毛澤東來說,卻促成了他最初的反抗心理。
一九○六年的冬至這一天,毛順生設酒席宴請生意場上的朋友,吩咐十三歲的毛澤東幫著招待客人。毛澤東不愿意做這些事,父親生氣了,就罵他懶而無用,為子不孝。他當著客人反駁道:“父慈子孝”,只有“父慈”才能“子孝”。毛順生更加生氣,舉手就要追打。他便跑到家門前的一口池塘邊,聲稱父親再要逼近,就跳下水去。在母親的調(diào)解下,一場風波才和平解決。從此,毛澤東悟出一個直觀的道理:在壓力下如果溫順示弱,反會遭受更多的打罵,只有用堅決反抗的辦法,才能保護自己。
毛澤東對父親最大的“不孝”,大概要算默默的抗婚了。十四歲那年,毛順生給他包辦娶了個十八歲的媳婦羅氏,實際上是為家里添個勞力。毛澤東始終不承認這樁婚事,從未和她同居。父親也無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毛羅氏”作為毛澤東的原配妻子寫進毛氏家譜。
同父親比較起來,給少年毛澤東影響更大更深的是他的母親。母親姓文,在同族姐妹中排行第七,人稱文七妹。娘家在湘鄉(xiāng)縣唐家坨(后改為棠桂閣),同韶山?jīng)_只有一山之隔,相距十余華里。文家也以務農(nóng)為業(yè),家境小康。七妹十八歲時和毛順生結婚,共生五男二女,但四個都夭折了,只剩下毛澤東、毛澤民、毛澤覃三兄弟。
作為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文七妹一生默默地操持家務,撫養(yǎng)兒輩。她待人接物,純樸善良,極富同情心。災荒年月,常背著丈夫送米給討荒的人。平時還虔誠地燒香拜佛,把“積德行善”、“因果報應”一類的信念灌輸給孩子。毛澤東九歲時和母親認真討論過用什么辦法讓父親也信佛的問題。十五歲那年,母親病了,他還專程到過南岳衡山進香許愿。當時他未必懂得多少佛教的道理,但母親的言傳身教,使毛澤東從小同情貧弱,樂于助人。
附近一個毛姓農(nóng)民,曾收下定金把豬賣給了毛順生。過幾天父親派毛澤東去趕豬時,豬價已漲了。這個農(nóng)民嘆氣,埋怨自己運氣不好,還說少了幾塊錢對富人不打緊,對窮人家里卻是個大空缺。毛澤東聽后就把這樁買賣退掉了。
毛澤東十一歲那年,毛順生要買進堂弟毛菊生賴以活命的七畝田產(chǎn),毛澤東和母親的態(tài)度是一致的,都覺得應該設法周濟毛菊生渡過難關,不應該乘機買他的田產(chǎn)。毛順生卻認為用錢買田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母子倆的勸說自然沒有效果,卻給毛澤東留下很深的印象。建國后,他多次對毛菊生的兒子毛澤連說:舊社會那種私有制,使兄弟間也不顧情義,我父親和二叔是堂兄弟,到買二叔那七畝田時,就只顧自己發(fā)財,什么勸說都聽不進去。②
毛澤東對母親的感情很深。一九一八年夏,他從長沙赴北京前夕,十分掛念在外婆家養(yǎng)病的母親,特地請人開了一個藥方寄給舅父。次年春返回長沙,便把母親接來就醫(yī)。十月五日,文七妹患瘰疬(俗稱疝子頸)病逝,終年五十二歲。毛澤東日夜兼程從長沙趕回韶山守靈,并和淚寫下一篇情義深長的《祭母文》。他這樣追念母親:“吾母高風,首推博愛。遠近親疏,一皆覆載。愷惻慈祥,感動庶匯。愛力所及,原本真誠。不作誑言,不存欺心……潔凈之風,傳遍戚里。”當時,毛澤東還給同學鄒蘊真寫信說:世界上有三種人,損人利己的,利己而不損人的,可以損己以利人的,自己的母親便屬于第三種人。母親對他的影響力,在他的一生中都可以清楚地看出來。
母親去世后,毛澤東把父親接到長沙住了一陣。父親后來不再干涉他的選擇,繼續(xù)供他上學。毛澤東是很感激的。毛順生于一九二○年一月二十三日患急性傷寒去世,時年五十歲。
父母的教養(yǎng)對兒童成長的關系很大,學堂的教育則影響著少年未來的發(fā)展。
毛澤東童年時代的大部分時間是在湘鄉(xiāng)唐家坨的外婆家度過的。外祖父家雖是務農(nóng)的,但有一個舅舅在開館教讀,毛澤東有時也在那里聽聽。直到一九○二年八歲時,父母把他接回韶山入私塾開始讀書。十六歲前,中間曾停學兩年在家務農(nóng),其余時間內(nèi)他先后在韶山一帶的南岸、關公橋、橋頭灣、鐘家灣、井灣里、烏龜井、東茅塘六處私塾讀書。毛澤東后來把自己的私塾生活概括為“六年孔夫子”③。在上學期間,他早晚還要放牛拾糞,農(nóng)忙時也參加收割莊稼。
這時,科舉已經(jīng)廢除,新式學堂已經(jīng)開設。西學東漸、赴東瀛求學已成時代風氣。就在毛澤東八歲接受啟蒙那年,后來對他影響很大的恩師楊昌濟和他欽佩的文化巨人周樹人(魯迅)先后去了日本。在韶山,私塾仍是兒童們求學的唯一選擇。父親供他念書,沒有多大的雄心,無非是略識幾個字,便于記帳或打官司等。毛澤東照例從《三字經(jīng)》、《百家姓》、《增廣賢文》、《幼學瓊林》這些普及讀物入門,去接觸他從小注定要接受的儒家文化傳統(tǒng)。隨后是點讀“四書”“五經(jīng)”。韶山毛澤東紀念館至今還保存著他小時候讀過的《詩經(jīng)》和《論語》。
毛澤東不大喜歡這些枯燥難懂的經(jīng)書,但他有著過人的記憶力和理解力,仍然學得很好。自幼爛熟于胸的知識,是很難抹去的,成年后常會自然地使用。以后,讀了《左傳》,使他對歷史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六年“孔夫子”的教育,培養(yǎng)了他“鑒古知今”的愛好,幫助了他后來的“古為今用”。
少年時的毛澤東很相信孔孟之道,而老師照本宣科的教法對他沒有吸引力。一九○八年在井灣里私塾就讀時,他最愛讀被塾師稱為“閑書”和“雜書”的《水滸傳》、《西游記》、《三國演義》、《精忠岳傳》、《隋唐演義》等舊小說。在學校里,老師不讓讀,他用課本擋住偷著讀;在家里,父親不讓讀,他就用布把窗戶遮住,使父親看不見燈光。
毛澤東讀了這些故事,他就和小朋友乃至村里的老人們互相講述。他后來回憶說:“有一天我忽然想到,這些小說有一件事很特別,就是里面沒有種田的農(nóng)民。所有的人物都是武將、文官、書生,從來沒有一個農(nóng)民做主人公。”作為農(nóng)民的兒子,毛澤東對這一點納悶了很久。他開始分析小說的內(nèi)容,發(fā)現(xiàn)這些小說的主人公“是不必種田的,因為土地歸他們所有和控制,顯然讓農(nóng)民替他們種田”④。他覺得這樣是不平等的。
農(nóng)民們自然常要反對這種不平等?!端疂G》里匯聚在梁山造反的人物,便成了毛澤東心目中的英雄。這種影響是意味深長的,在后來艱難備嘗的革命生涯中,《水滸傳》一直是他放在手邊常常閱讀的書。
毛澤東在舊小說里關注的事情,在現(xiàn)實社會中也發(fā)生了。一九一○年四月,長沙發(fā)生了饑民暴動。起因是荒年糧價飛漲,有人率全家投塘自盡。饑民們涌到巡撫衙門請愿,反而遭到槍擊,當場打死十四人,打傷的更多。他們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放火燒了巡撫衙門,搗毀了外國洋行、輪船公司、稅關。清政府派兵鎮(zhèn)壓,暴動者的鮮血染紅了瀏陽門外的識字嶺(二十年后,毛澤東的妻子楊開慧也是在這里犧牲的),被殺者的頭顱高高掛在南門外示眾。
幾個賣蘭花豆的湘鄉(xiāng)小販逃出長沙,把饑民暴動的消息傳到了韶山。大家憤激地議論了好幾天。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人對這件事逐漸淡忘了,毛澤東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他覺得那些參加暴動的人都是善良的老百姓,只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才起來造反,結果無辜被殺。這使他很痛心。幾十年后,他感慨地說:這件事“影響了我的一生”⑤。
①埃德加·斯諾著,董樂山譯:《西行漫記》,三聯(lián)書店1979年版,第106—107頁。
?、诿珴蛇B的回憶(1973年2月),引自高菊村等:《青年毛澤東》,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90年3月版,第8頁。
?、勖珴蓶|在北戴河同哲學工作者的談話,1964年8月18日。
?、馨5录?middot;斯諾著,董樂山譯:《西行漫記》,三聯(lián)書店1979年版,第109頁。
?、莅5录?middot;斯諾著,董樂山譯:《西行漫記》,三聯(lián)書店1979年版,第110、111頁。
毛澤東的成長故事篇2:毛澤東的成長故事
毛澤東六七歲時開始在私塾讀書,一天,他向母親提出要帶著午飯到學校里去吃。文七妹以為兒子可能是為了節(jié)省往返的時間和精力,利用這段時間多讀點書,于是同意了兒子的要求??墒窃谶@以后的連續(xù)幾天內(nèi),文七妹發(fā)現(xiàn)兒子帶的午餐一次比一次量多,但是晚上放學回家后依舊顯得很饑餓的樣子。她不由地擔心兒子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便細細盤問毛澤東。毛澤東只好老老實實地告訴母親:“媽媽,我們私塾新近來了一個叫黑皮伢子的同學,他家里很窮,每天都沒有午餐吃。我見到他總是挨餓。于是我就想自己帶午飯去,好和黑皮伢子兩個人勻著吃。”
文七妹聽到兒子的這番話,不但沒有責備兒子,反而感到非常欣慰。她告訴兒子說:“你應該早一點告訴我。你這樣做是正確的,我非常高興。但是以后要帶夠兩個人的午飯,免得兩個人都半饑半飽的。”此后,文七妹總是給兒子準備兩個人的午飯,飯菜也越來越豐盛。
母親這種樂于助人、損己利人的品行,影響了毛澤東的思想和性格。一直到他成為偉人之后,他仍舊繼承和發(fā)揚這些美德。解放后,毛澤東經(jīng)常給父老鄉(xiāng)親和師友,尤其是生活 困難者多次寄錢。還邀請他們到北京敘舊,設宴款待,贈送許多禮物。而他自己則節(jié)衣縮食,吃穿很普通,生活相當儉樸。這些無疑是幼年受母親影響的緣故。
毛澤東的成長故事篇3:毛澤東不當學徒去讀書
毛澤東的父親決定送他到湘潭的米店當學徒,他和這家米店有18第1章些聯(lián)系,毛澤東也同意了。但就在此時他聽到他的文家表兄說,在他母親的家鄉(xiāng)湘鄉(xiāng)縣開辦了一所新學校,這所新學校教授西方的“新學”,教學方法也是很“激進”的,那里不大注重經(jīng)書。毛澤東此時在地方小學堂受到一個“激進”的反佛教先生的影響,這位先生號召人們?nèi)コ穹?,把廟字改成學堂。
但他沒有錢上學,大多數(shù)人都認為他已15歲了,早過了上小學的年齡,當毛澤東最終決定和他的父親談他不想去米鋪當學徒而想去上學時,他遭到父親的一頓嘲弄。
“真是自日做夢大荒.唐,”他父親咆哮道,“你這么個牛高馬大的人能和小娃娃坐在一起念書嗎?你都是在發(fā)瘋。”
毛澤東決定自己想辦法。他不顧父親的反對,請每一個親戚朋友借給他一點錢,而他父親一點也不知曉。當他弄到了足夠的錢時,一天晚上他在飯桌上宣布說:“我決定上東山學堂念書去,三天后我就走。”
“你是不是得了獎學金,可以不交學費?”他父親嘲弄道,“要不就是你今早中了頭彩。”
“錢的問題你不用操心,”毛澤東平靜地回答,“不要你破費一文錢。”
毛澤東的父親離開了飯桌,點燃了一鍋煙,幾分鐘后又回來問:“你弄到獎學金了嗎?我不付錢你怎么能進學堂?我知道上學的屬蛇的孩子19人都得交學費、伙食費和房錢,貴得很。王家小兒子想去念書想了好幾年,也沒念成,唉,學堂的門不是可以說進就進的。只有財主老爺家的人才進得去,我們這樣的人家那是沒有指望的。”
“你不用操那份心,”毛澤東詭秘地一笑,“反正不要你破費,就這么回事。”
他父親反駁道:“事情可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你要是走了,就少了一個人手,誰會幫我們干地里的活計?你說是不用我破費,可你忘了我得要給頂替你的長工發(fā)工錢。小子,你心里有數(shù),我出不起工錢呀!”
毛澤東沒有想到這一招,一時無言以對。最后他還是彼狡黠的父親難住了。
愣了一會兒,他起身去找一個遠親,這個親戚有幫助年輕人讀書的好名聲。
毛澤東向這位親戚講了自己的抱負和具體困難,于是這位親戚給了他一筆錢。
當天晚上,毛澤東問他父親:“雇一個長工得多少錢?”
“每月至少1塊錢,”他父親答道,“一年就是12塊。”
毛澤東不動聲色地把錢遞過去說:
“給你12塊錢,明天一早我就去東山學堂。”
第二天,天剛破曉,毛澤東就起身收拾自己的行裝,一頂藍布蚊帳,兩條很有年頭、已洗得發(fā)灰、布滿補丁的白床單,幾件褪了色的長衫。他把這些東西卷成一捆,扎到扁擔的一頭,另一頭則挑著兩本小說。
“你不打算跟你爹道別嗎?”他母親問。
“不。”毛澤東回答說。
“要不要再帶點東西?”
“不用,”他說,“夠了。”
再沒多說一句話,也沒揮手作別,毛澤東澤東毅然上了路。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