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郵的樂趣究竟是什么?
集郵的樂趣究竟是什么?
集郵是頗有興味的一種文化活動。萬千郵人,癡之迷之,不以披星戴月購郵品為苦,也不因遭遇挫折而輟。這里的秘密究竟在哪里?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關于集郵的樂趣究竟是什么?,歡迎借鑒參考。
一曰尋而得之。
專題郵品和傳統(tǒng)郵品一樣,有些唾手可得,有些卻要付出尋覓之功。
在音樂家郵品中,有些雖然昂貴,卻往往可以在郵商的柜臺中見到。
如1933年德國發(fā)行的9枚瓦格納歌劇郵票,價值上千馬克,卻不難尋到。
而有些價值只有幾個馬克的近期郵品,卻要久覓才得。
如1977年巴拉圭發(fā)行的貝多芬小型張,從發(fā)行國到瑞士音樂專題集郵者,從國內諸多郵友到海外郵市,幾年過去,我終未尋到。
當我已無心再尋覓它時,卻在巴黎歌劇院的郵票店中見到了。
數(shù)年求索,一朝得見,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我的失態(tài)使老板多敲了幾個錢。
即便如此,因圓了尋而得之的覓郵夢,心理上也無不平衡感。
久覓而得的郵品,不論其實際價值如何,在我的心目中,它總是珍貴的,因為融進了自己的追求與向往。
二曰失而復得。
人們常說郵識重于郵品,我在覓郵中尤有感觸。
對于專題郵品,我最初只囿于收集郵票、小型張、封片和郵戳,不懂得收集難度更大的種類,如樣張、印樣、錯體票、變體票、史前封片戳、邊紙等等,因而,也有失卻良機之時。
如在1987年,我從郵友處收到一枚珍貴的莫扎特樣張,作價亦低,但因“不識貨”而退了回去。
后來我才知道此種樣張存世的只有20枚,比較難得。
再想收集,卻難得之。
不過,集郵者有這樣一種心理:已失去的總要設法再尋覓回來。
這種“尋找回來的世界”,不但使郵集有了力度,而且也使收集者獲得了心理上的平衡。
上面提到的那枚樣張以及1934年的匈牙利李斯特小型張實寄封,作為我的音樂家郵集的缺項,成為我的尋覓的目標。
幾年來,我在國內外尋找這兩項郵品,未果。’93全國郵展開幕式一結束,我便登上二樓郵市,翻看外國郵商的售品。
在意大利米蘭郵商的一本郵冊中,雖有一系列較名貴的實寄封片,但使我眼睛為之一亮的是那枚匈牙利李斯特小型張實寄封。
我審視再三,確信品相上乘,便購下來。
另一位郵友也尋此郵,遲來一步,引為憾事。
但他又告訴我隔壁的美國郵商處有樣張。
我一去,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分明是我久違了的那枚莫扎特樣張。
周圍的郵友助我討價還價,終以合適的價格購下了這枚樣張和其他幾枚樣張。
6年來,我所瞄定的尋覓目標,竟一次性地得到了。
后來我對那位意大利郵商進行電視采訪時,他說這兩項郵品在國外也不多見。
我感到最難得的是我有了失而復得的一段歷程,心理的天平擺平了。
三曰失之交臂。
郵人都知道“可遇不可求”這句話。
遇到而沒有得到,是因郵識不足,更因不夠果斷。
再去尋覓,就要付出更多的時間、精力或更大的財力。
大多數(shù)情況是失之交臂,尋不到,覓無力,留下了深深的遺憾。
梅蘭芳小型張屬于音樂家專題郵品,且不說大學時代中國集郵公司標價3元時我未買,就是在80年代后期,標價千元左右時,我也沒有下決心購下。
后來上漲到6000元時,我遇到一枚從東歐返流的品相稍差得梅蘭芳小型張,要價1600元。
當我決心購買時,卻又遲到一步,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如今,已到了無力尋覓的地步。
雖然拍伏爾加河電視片時認識的一位俄羅斯朋友答應我可用若干美元購一枚,我卻不抱希望。
梅蘭芳小型張給我留下的是有些苦楚的滋味。集郵的人既熟悉這種滋味,也以此為樂趣。
這是因為,集郵若沒有曲折的尋覓歷程,一切順順暢暢,心想事成,那集郵的趣味又何在呢?
尋覓是一種艱苦,也是一種快樂。
尋覓的結果對于郵人是重要的,而尋覓的歷程,對于郵人卻是一種催發(fā)與感召。
有了這種尋覓,才能調動起郵人的積極性與持久性。
李清照有詞云:“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尋郵覓郵談不上“凄慘”,但也有冷冷清清的時候。
耐住寂寞,度過尋覓歷程中停滯階段的“冷清”,最后的結果不會是李詞中的“怎一個愁字了得”,而會是郵趣無盡興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