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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鑄劍讀后感-鑄劍讀后感7篇(附故事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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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鑄劍讀后感-鑄劍讀后感7篇(附故事簡介)

  導讀:《鑄劍》是魯迅歷史小說的代表,根據(jù)干寶的《搜神記》中的《三王墓》改寫,原載1927年4月25、5月10日《莽原》半月刊第二卷第8、9兩期,題作《眉間尺》,副題是《新編的故事之一》。1936年1月,收入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的《故事新編》。

  魯迅鑄劍讀后感1

  《鑄劍》的故事源自古書《列異傳》和《搜神記》。魯迅以白話寫文言,把很短的篇幅敷衍成長長的故事,晉人志原本的古樸詭譎已經(jīng)消失,簡單的復仇原型中充滿對人物個性的闡釋和敘事本身的張力。

  原本的故事,父子兩代的篇幅是大體均等的。而在《鑄劍》中,真正的鑄劍者在故事開始的時候業(yè)已死去,他的事跡是通過小說主人公眉間尺的母親之口交代的。“大歡喜的光彩,便從你父親的眼睛里四射出來,他取起劍,拂拭著。然而悲慘的皺紋,卻也從他的眉頭和嘴角出現(xiàn)了。他將那兩把劍分裝在兩個匣子里。

  “你不要悲哀。這是無法逃避的。眼淚決不能洗掉命運。我可是早有準備在這里了,”他的眼里忽然發(fā)出電火似的光芒,將一個劍匣放在我膝上。‘這是雄劍。’他說。'你收著。明天,我只將這雌劍獻給大王。倘若我一去竟不回來了呢,那是我一定不在人間了。你不是懷孕已經(jīng)五六個月了么?不要悲哀,待生了孩子,好好撫養(yǎng)。一到成人之后,你便交給他這雄劍,教他砍在大王的頸子上,給我報仇。'

  這是莊嚴的筆調(diào),是魁梧的人格,是反抗者的頌歌。眉間尺的父親是真正的英雄,是作為其子的“史前史”而出現(xiàn)的,故事如此安排已不僅僅是敘事技法方面的問題了,魯迅的匠心在于拉開英雄和現(xiàn)實之間的距離,樹立一個理想寄寓之所,告訴我們真正的安身立命所在。

  《列異傳》和《搜神記》沒有這么明確的目的,因為神跡在其中是不證自明的,而《鑄劍》中的父親則是魯迅親手發(fā)明的神話,是附魅傳統(tǒng)經(jīng)過現(xiàn)代理性反思破滅之后新的(舊的?)夢想,神話的時代畢竟已粗過去了。

  “窗外的星月和屋里的松明似乎都驟然失去了光輝,唯有青光充塞宇內(nèi)。那劍便溶在這青光中,看去好像一無所有。”

  魯迅也只能說“看去好像一無所有”。他筆下的英雄人格在現(xiàn)代題材里幾乎沒有出現(xiàn)過,涓生,呂緯甫,魏連殳都是失敗的知識分子,文化精英,帶著絕望的氣息,更遑論閏土和阿Q這些農(nóng)民們,英雄只在古書里,是(故事“新”編的主人公)眉間尺(我們毋寧將他看作"現(xiàn)在時”的)父親,照理說,魯迅從新文化運動開始,就應該時最有資格和最堅定具備審父意識的人,但魯迅實在不能夠堅定。雄劍溶在青光中看似全無,正隱約象征魯迅心底深處對文化,對國家命運虛無主義的態(tài)度。

  《鑄劍》這個故事畢竟是屬于眉間尺的。

  眉間尺剛出場的時候,是他十六歲成人的那一夜。此前,他還是一個懵懂的無知少年,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這夜,他在母親的引導下堅定地告訴自己,“我已經(jīng)改變了我優(yōu)柔的性情,要用這劍報仇去!”

  而這個男人的成長歷程,是在和老鼠的斗爭中體驗的。這無疑是《鑄劍》中最精彩的篇章,是魯迅刻畫人物的神來之筆,讓我們不由想起《史記》里的細節(jié)種種,酷吏張湯幼年審鼠,大將韓信少時乞食,秦相李斯讀書時更有倉廁之論,司馬遷善于在人物的成長過程中探詢其心態(tài)、品質(zhì)對于將來的影響,撰史之時細微如斯,魯迅寫小說亦鑒此等手法。

  他出門了。復仇幾乎立刻就要發(fā)生,大王外出巡游,人們在圍觀。(注意,圍觀!)“他只得婉轉(zhuǎn)地退避,面前只看見人們地脊背和伸長地脖子”。而眉間尺卻在此時被一個“干癟臉地少年”絆倒,“干癟臉額少年卻還扭住了眉間尺地衣領,不肯放手,說被他壓壞貴重的丹田,必須保險,倘若不到八十歲便死掉了,就得抵命……”這段是典型得魯迅式得冷峭幽默,不動聲色,諷刺寓于其中。而“閑人們又即刻圍上來(圍上來!),呆看著,但誰也不開口,后來有人從旁邊笑罵了幾句,卻全是附和干癟少年的。

  ”看到這里我們已是明白了八九分,原來魯迅筆下的對被砍頭的同胞兄弟的漠然圍觀《吶喊,自序》),對阿Q游街的熱鬧圍觀,和對革命烈士夏瑜的變相圍觀(《藥》中的茶館議論)是“古”已有之的!小說一下子從司馬遷回到了魯迅自己。

  “眉間尺遇到了這樣的敵人,真是哭不得,笑不得,只覺得無聊,卻有脫身不得”。是的,無聊,這才是魯迅的筆,前面的成長篇只是魯迅向前賢司馬遷呼應的方式,是帶著敬意的模仿,此后他就開始獨舞了。“無聊”是我們在魯迅的小說里再熟悉不過的字眼,與之相伴的還有另一個詞“寂寞”):創(chuàng)作小說伊始,我感到未嘗經(jīng)驗的無聊,是自此以后的事。我當初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后來想,凡有一人的主張,得了贊和,是促其前進的,得了反對,是促其奮斗得,獨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無反應,既非贊同,也無反對,無可措手的了,這是怎樣的悲哀呵……“(《吶喊,自序》)《在酒樓上》,呂緯甫一件件地跟“我”講“無聊的事”,《祝?!分形?ldquo;悲憤地想到”無聊生者不生,即使厭見者不見,為人為己,也都還不錯“……

  我們大概可以知道,眉間尺足不能如他所愿去復仇了。他的生活環(huán)境是一個無聊落寞的反英雄的環(huán)境,一個消解重大行動意義的環(huán)境,一個人心失衡遠重于腥風血雨的環(huán)境,盡管腥風血雨在當時并未缺乏,可是卻再也不能造就英雄了。到此為止,我們該知道為什么魯迅用那么威嚴的筆調(diào)去寫眉間尺父親的事跡。

  小說本該結(jié)束了,可是遠遠沒有。

  如果認為魯迅僅僅事為了照顧故事原型的情節(jié)脈絡而加上黑衣義士的情節(jié),不免皮相。黑衣義士在小說中和眉間尺一樣,具有獨立自足的出現(xiàn)意義。從他本身的性格塑造來看,遠遠不及眉間尺豐滿,沒有成長史,沒有理由,而是一個理念。此人一出場就可以逼退眉間尺無可奈何的干癟臉少年,并對眉間尺說”一向認識你,一向認識你的父親,”他向眉間尺要求的只是雄劍和眉自己的人頭。情節(jié)到這里甚至帶了六朝志怪的神異。

  另人吃驚的史眉間尺的表現(xiàn)。這個孱弱優(yōu)柔的少年解決不了內(nèi)心的結(jié)和身邊的無聊,卻在幾句簡短的詢問之后毅然砍下了自己的頭,把父輩的遺囑和自己的性命都交付給一個陌生人。

  這是魯迅對原作的屈從?是魯迅自己也解不開的迷?是魯迅迷失了人物的性格邏輯?其實,從那個開頭我們就可以看出,魯迅在心底是想把眉間尺當作一個英雄來寫的。

  老鼠,“殺它呢,還是在救它?”確實是一個重大的兩難選擇。眉間尺優(yōu)柔的性格歷歷在目,接下來就是英雄父親的故事呈現(xiàn),兩相對比,著實令人擔心。舍身鑄劍的父親和不忍殺鼠的兒子之間有什么樣的契合點呢?眉間尺出門前的這夜一直沒有睡著?;蛟S焦急的讀者會想起袁牧的話“古英雄未遇時,都無大志……”(《隨園詩話》)。再想到《史記》、《漢書》里的英雄們少時都有孱弱、尷尬、胸無大志的經(jīng)歷或遭遇(荊軻、韓信、張良、光武),這也許能給眉間尺找到些慰藉。

  眉間尺的困境在于沒有找到那個讓他的性格發(fā)生突變的環(huán)境、際遇,而此前,荊軻在易水之畔作別燕丹,韓信、張良在年少的折辱以后遇到了明主,光武中興的時候漢室已經(jīng)走向衰頹,但仍是群雄紛爭可一展身手的時節(jié)。“史前史”的眉間尺父輩的時代,都是可以讓具備英雄潛質(zhì)的人可以突變的時代,所謂時勢造英雄。

  而在魯迅看來,彼時的中國只能如鐵屋一般消磨人的靈魂,用無聊吞噬人的烈志雄心,所以眉間尺的不幸不在于能否復仇,而在于他是否能完成對于自己人格的追問,改變優(yōu)柔的性格,眉間尺面對干癟臉少年的失敗不是自身武藝和體力的失敗,而是人對于當時漠然、頹廢的大環(huán)境的無耐。魯迅的絕望在此不贅言,此時已有論者將這個問題說得很透徹了。(參見王曉明《無法直面的人生--魯迅傳》)。

  黑衣義士是眉間尺突變的一個契機,在此我們也可以看出魯迅心中的英雄情節(jié)實在是揮之不去;既然在現(xiàn)時沒有那樣的環(huán)境,魯迅就從“歷史”里找來了一個“父輩”;看看他對眉間尺的教導吧“仗義,同情,那些東西,先前曾經(jīng)干凈過,現(xiàn)在卻都成了放鬼債的資本……”再加上鴟梟的聲音,磷火的目光,黑衣人和《野草》里那些鬼氣森然的意象以及那些意象背后深沉、晦澀的情感是多么相投啊!黑衣人簡直就是粵魯迅自己,是《彷徨》小說集里許多個第一人稱“我”。眉間尺的英雄血終于在他父親的鼓勵之下復活了,魯迅也只能在這樣的義士身上找到希望之寄托了。之后的情節(jié),只是歷史的翻版,魯迅的任務到此總算完成。

  最后想說幾句,充當結(jié)尾。

  魯迅在此篇小說里是很猶豫的,他沒有完全把眉間尺寫成懦夫,可是眉間尺實在缺乏成為英雄的條件。小說的后半部雖然是黑衣人的衣演,“金殿焚火、三頭相斗),可成全的卻是復仇者眉間尺本人。他剎那的果敢可以讓我們說他是一個英雄么?包括有那么濃郁英雄情節(jié)的作者本人?(盡管他說過“然而我雖然自有無端的悲哀,卻也并不憤懣,因為這經(jīng)驗使我反省,看見自己了:就是我決不是一個振臂一呼應者云集的英雄。”)魯迅的猶豫到底是什么樣的意味? 看到林語堂先生的《悼魯迅》,不覺啞然,駭然,也惘然;,“魯迅與其稱為文人,不如號為戰(zhàn)士。戰(zhàn)士者何?頂盔被甲,持矛把盾交鋒以為樂。不交鋒則不樂,不披甲則不樂,即使無鋒可交,無矛可持,拾一石子投狗,偶中,亦快然于胸中,此魯迅這一副活形也。德國詩人海涅語人曰,我死時,棺中放一劍,勿放筆。是足以語魯迅。

  魯迅所持丈二長矛,亦非青龍大刀,乃練鋼寶劍,名宇宙鋒。是劍也,新石如棉,其鋒不挫,刺人殺狗,骨骼盡解。于是魯迅把玩不釋,以為嬉樂,東砍西刨,情不自已,與紹興學童得一把洋刀戲刻書案情形,正復相同,故魯迅有時或類魯智深。故魯迅所殺,猛士勁敵有之,僧丐無賴,雞狗牛蛇亦有之。魯迅終不以天下英雄死盡,寶劍無用武之地而悲。路見瘋?cè)?、癩犬、及守家犬,揮劍一砍,揮劍一砍,提狗頭歸,而飲紹興名為下酒。此又魯迅之一副活形也。”

  語堂先生真魯迅知音也,只是他說“魯迅終不以天下英雄死盡,寶劍無用武之地而悲”是說錯了。魯迅殺狗飲紹的時候,心里該是有無盡落寞悲哀的吧。

  魯迅鑄劍讀后感2

  《鑄劍》是收在《故事新編》中的一篇歷史小說?!豆适滦戮帯穯柺篮?,魯迅在給友人的信中也一再說:

  《故事新編》真是“塞責”的東西,除《鑄劍》外,都不免油滑……(《魯迅書信集》第941頁)《故事新編》中的《鑄劍》,確是寫得較為認真。(《魯迅書信集》第1246頁)所謂“塞責”、“油滑”,當然是自謙之詞,但對《鑄劍》特別喜愛,卻是溢于言表的。這當然絕非無因,《鑄劍》的確是魯迅交織著自己半生的愛恨、凝聚著自己的全部血淚寫成的。

  魯迅一生最反對兩個東西,一個是錦衣玉食、殘民以逞的反動統(tǒng)治者,一個便是卑躬屈膝、低眉順眼的奴才主義。即使在自己的《遺囑》中,他仍這樣教導自己的家人:“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且介亭雜文末編?死》)魯迅看不起那一套忍辱求全的折中調(diào)和??床坏竭@一點,不足以語魯迅;看不到這一點,也不足以談《鑄劍》。

  眾所周知,《鑄劍》根據(jù)的是《列異傳》、《搜神記》等古籍所載的“三王冢”的故事。這則故事本來就充滿了向反動統(tǒng)治者的復仇主義精神。試想:楚王命名鑄劍師干將為之鑄寶劍,劍成,不僅不賞,反將干將殺頭,這是何等殘暴!對這樣的暴君能不報復、能不懲罰嗎?干將的遺腹子赤鼻果然在“客”幫助下,用父親遺下的雄劍和自己的頭顱殺死了楚王,報了深仇大恨。這則復仇故事,本來就大義凜然;到了魯迅筆下,就更加生動感人了。   《鑄劍》為何寫得這樣酣暢淋漓、大快人心?如前所說,這就不僅有賴于魯迅對之題材的熟稔,而更得力于他的半生血火交織的斗爭經(jīng)歷了。在回顧自己的半生經(jīng)歷時,他曾說:“見過辛亥革命,見過二次革命,見過袁世凱稱帝,張勛復辟,看來看去,就看得懷疑起來。”(《自選集?自序》)懷疑什么?懷疑的就是那些假革命的反革命者,他們假借革命的名義,殺害了多少無辜而天真的革命者。他深切地感到:“可惜中國太難改變了,即使搬動一張桌子,改裝一個火爐,幾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動,能改裝。”(《墳?娜拉走后怎樣》)辛亥革命實際上的失敗、秋瑾的被殺、袁世凱的大殺“革命黨人”、“五卅慘案”、“女師大事件”直至1926年“三一八慘案”,以段祺瑞為首的北洋軍閥血腥屠殺手無寸鐵的請愿學生,魯迅的學生劉和珍等倒在血泊中……這些“血的游戲”把魯迅壓抑得喘不過氣來,也激發(fā)了他的反抗的、復仇的怒火。《鑄劍》就是在這樣的心情下寫成的,它是魯迅革命的復仇主義的藝術(shù)結(jié)晶。值得注意的是,初稿1926年10月寫成后,他沒有馬上拿去發(fā)表。1927年初帶到廣州后,他還在考慮,還在打磨。直到1927年4月3日,他才正式定稿、寄出發(fā)表了。自然,這篇小說也就表現(xiàn)了他到廣州之后的新的觀察、新的體驗。而當時的廣州,“紅中夾白”,共產(chǎn)黨人和國民黨右派的斗爭已經(jīng)日益表面化。“山雨欲來風滿樓”,殘酷屠殺共產(chǎn)黨人和革命群眾的“四一二”、“四一五”大屠殺已經(jīng)在醞釀中了。3月20日的廣州“中山艦事件”,艦長、共產(chǎn)黨人李云龍的被殺害,正是這場大屠殺的信號和前奏。具有高度革命警覺性的魯迅,更有把握地修改、定稿了他的《鑄劍》,一篇優(yōu)秀的歷史小說便這樣誕生了。

  魯迅鑄劍讀后感3

  這篇文章是根據(jù)《列異傳》、《搜神記》等古籍所載的“三王冢”的。鑄工干將為楚王造劍被殺,其子報仇故事,是《故事新編》中系列小說中的一篇。這系列小說都是取古代載籍的材料生發(fā)而成的帶有傳奇性質(zhì)的歷史小說,是魯迅對歷史人物和事件的藝術(shù)解釋。

  楚王命名鑄劍師干將為之鑄寶劍,劍成,不僅不賞,反將干將殺頭,這是何等殘暴!對這樣的暴君能不報復、能不懲罰嗎?干將的遺腹子赤鼻果然在“客”幫助下,用父親遺下的雄劍和自己的頭顱殺死了楚王。這則復仇故事,本來就大義凜然;到了魯迅筆下,就更加生動感人了。他用新編的手法把原本僅僅幾百字的文言文,加入自己的看法,自己的想象,使文章變得更加生動更加有感染力,我們也應該學習這種寫作手法,向魯迅先生學習。

  在《故事新編·序言》中,魯迅先生說:

  “對于歷史小說,則以為博考文獻,言必有據(jù)者,縱使有人譏為‘教授小說’,其實是很難組織之作,至于只取一點因由,隨意點染,鋪成一篇,倒無需怎樣的手腕……”這就是說,歷史小說有“言必有據(jù)”和“隨意點染”兩類。

  《鑄劍》“隨意”點染了哪些東西?這主要表現(xiàn)在:

  1. 將“赤鼻”改成了“眉間尺”(根據(jù)古文中提到的形容赤鼻“眉間廣尺“),他是一個剛滿16歲的優(yōu)柔寡斷的少年,經(jīng)過母親的教育剛強起來并終于完成報仇大業(yè),其性格有一個發(fā)展、升華過程。

  2.將“客”改成了“黑色的人宴之敖者”,他舍己為人,行俠仗義,是一名光輝的古代俠士的形象。

  3.將“楚王”改成了“王”,具有了更大的適應性,也有了血肉生動的性格:暴戾、荒淫而顢頇。

  4.增添了“干癟臉少年”、眾多妃子、王后、太監(jiān)、老臣、武士、侏儒等次要人物。

  5.設計了生動而完整的情節(jié),特別三頭在鼎中啃咬一節(jié)為全文高潮,驚心動魄,眉間尺頭的活靈活現(xiàn)更讓人拍案叫絕。

  6.為宴之敖者設計了四段《哈哈愛兮歌》,更加增強了小說的藝術(shù)感染力。

  魯迅為了表現(xiàn)故事的神奇,在文章中還寫了三個人頭在金鼎中互斗的事。“仇人相間,本來分外眼明,況且是相逢狹路”眉間尺的頭死死地咬住楚王的頭不放,楚王也不示弱“王又狡猾,總是設法繞到敵人的后面去。”接下來王公大臣的描寫更為微妙,詭異的神情令人哭笑不得,麻木了的動作使人啼笑皆非。宴之敖者的頭的參與使這個高潮又一次升華。宴之敖者和眉間尺的頭對楚王的一個頭“于是他們就如餓雞啄米一般,一頓亂咬,咬得王頭眼歪比塌,滿臉鱗傷。”在這金鼎沸水之中如此場景正是神奇呀!

  之后的事就是王公大臣們的了,他們蠢笨的舉動和宴之敖者和眉間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實宴之敖者和眉間尺是沾了“楚王的光”,才得以隆重的安葬,和楚王埋在一起。這時,老百姓們的舉動更具有諷刺性,“大出喪” 變成了全民“瞻仰”的“狂歡節(jié)”。全文就在這樣一個“似悲實喜”的諷刺結(jié)局中結(jié)束了。

  文中的眉間尺一開始懼怕老鼠,可到后來卻變成了一個在金鼎中奮勇無比的勇士,他就成了當時中國人民現(xiàn)狀的真實化身,而“奮勇無比的勇士”是魯迅對中國人民未來的憧憬。其中的宴之敖者是一個俠客的形象,強烈的復仇的心理在魯迅的心中,他就像一個光明的使者,指引革命的前進。楚王的形象就毋庸質(zhì)疑了,他暴戾、荒淫而顢頇,代表了罪惡的國民黨反動派。今天我們不需要復仇,只要站在真理的一邊,為新中國的建設做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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