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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寫人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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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寫人隨筆

  初二的學(xué)生該怎么運用隨筆的作文形式來寫一篇寫身邊的人的文章呢?接下來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整理了初二寫人隨筆,歡迎閱讀!

  初二寫人隨筆篇一

  煩死了!煩死了!簡直不讓人活!一天到晚,我頭都快爆炸了!真是煩人。

  青春期撞上更年期根本就是火星撞地球,王見王:“死棋”。一天到晚,我的身旁永遠像有只蒼蠅在嗡嗡地叫。

  假期中的一天,我和老媽因為一件衣服吵個不停,原本挺好的一件事,卻被我的逆反心理和老媽的更年期給毀了;天哪,還有我的活路嗎?心想讓她一步吧,可我的逆反心理怎么也不聽使喚,就是不讓;我心高氣傲地想,沒人可以侮辱我的尊嚴,就這樣,吵個不停。

  我不讓老媽,老媽更來勁了,一句話不知道重復(fù)了幾十遍,我就算有十個頭也不夠炸呀!我實在聽不下去了,說了一句:“你是誰?憑什么管我,我已經(jīng)長大了,你別再管我了,煩人。”老媽一向是很堅強的,可就是因為我的這句話,站在那兒不動了,眼淚直流,什么話也沒說,就出去了。

  我頓時感到,像有千百塊巨石正向我襲來,無論我怎么掙扎,也逃不出這個黑暗山洞。我后悔了,一個人坐在那里發(fā)呆,心里想:都怪自己說錯了話。我懺悔著,到此時午飯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餓啊!餓啊!這時,媽媽端著菜向我走來,對我說:“還不快去洗手,吃飯!”我笑著對老媽說:“媽剛才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你別怪我啊”。“你長大了,能獨立了,以后不再干涉你了,要是遇到困難再來找老媽好嗎?”我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了,想想老媽如此開明,早知道就和老媽說清楚!哎,我實在太任性了!幸虧老媽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計較。

  回過頭來一想,老媽也是為我好,其實有時老媽不在我耳旁嘮叨,我就感到寂寞,心里空蕩蕩的,這才覺得被人嘮叨也是一種幸福,尤其被老媽嘮叨更是一種幸福。

  從現(xiàn)在起我要好好與老媽相處,再也不怪老媽嘮叨了,我覺得父母的白發(fā)更多了,這都是因為為我們操心太多造成的。我要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做事,多做力所能及的事,盡量幫助父母減輕負擔(dān),愛并珍惜所有愛我的人。

  初二寫人隨筆篇二

  我有一個好朋友,他不是我的同學(xué),也不是我的哥哥弟弟,而是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一個地地道道的工人。因而每年都免不了到工地上接受炎炎夏日的熾曬,也正因此,他的皮膚是黝黑黝黑的,只不過他不像非洲人那么黑里透亮而已。

  他有一張非常嚴肅的臉,但是他的個性卻一點也不嚴肅,反而很幽默。有時我給人出幽默笑話時,他還會哈哈大笑起來。

  我哪都喜歡他,就有一點不喜歡他,就是他愛喝酒,并且喝酒后總會胡言亂語。有一天,他回到家就對我喊:“快給我拿瓶酒!”當(dāng)時我都不知道該不該聽他的話。恰巧這時,媽媽出來了,對我說:“給他倒一碗!”我驚奇地問:“什么?再倒一碗?”媽媽說:“給他倒一碗醋,讓他醒醒酒。”爸爸裝著小孩子撒嬌的樣子扭動著身子說:“不嘛,我不喝。”你看看,他很幽默吧!

  我還喜歡他的一樣?xùn)|西,那就是他嘴巴下面那一片烏黑亮麗的扎人的胡子。別人大概都不喜歡那扎人又難看的胡子吧?但是我就喜歡爸爸親我的時候,用他那帥氣的胡子扎我。我不知道為什么,只知道我被爸爸的胡子扎的時候總有一種幸福感涌到心頭。

  我特別喜歡和他在一起玩,所以我都不把他當(dāng)成父親看待,而是把他當(dāng)成兄弟一樣。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會和他講一些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好玩的事情。哪個老師訓(xùn)學(xué)生了,學(xué)校又新添了什么體育設(shè)施,哪幾個學(xué)生打架了,哪個老師的課上得有意思了……而爸爸也會講一些村里的事,誰家的狗生小狗仔了,誰家的媳婦跟家里的老人吵嘴了,誰家的兒子有出息在外面混出個人樣了……總之,我倆在一起似乎有很多共同語言。

  爸爸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如果我期中考試得了高分,在學(xué)校里取得了好名次,他就從他打工的地方帶回來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我很渴望得到爸爸這樣的獎賞,所以,每天的學(xué)習(xí)我都很努力,也總能在學(xué)校里的考試中得到理想的成績。

  這就是我的特殊朋友——我的父親。我想對他說:“爸爸,我們都要努力喲!”

  初二寫人隨筆篇三

  當(dāng),五月帶著千軍萬馬,浩浩蕩蕩趕來,夏季的氣息似乎有點兒迫不及待,給充滿活力的五月增添了幾分躁熱。

  “收廢品啰!舊電冰箱、洗衣機、電視機……統(tǒng)統(tǒng)都要!”這樣的吆喝又一次在耳邊響起。短短的一天里已數(shù)不清有多少這樣的吆喝,我不禁厭煩,心情如同股票極度下跌,“叮叮”的鈴鐺,無疑是雪上加霜。

  極度郁悶之下,我開始注意起那收廢品的老頭。他還在盡力地吆喝,手中的鈴鐺在不停地舞動;一雙大手有力地抓緊了那車把,仿佛崩緊的弦,青色的筋也蹦了出來。兩只腳使勁地鉤住了腳踏板,時而抬,時而放,身體也很有默契地前后搖晃,顯出很努力的樣子。再定睛一看,一雙鞋的厚度是那樣的不對稱,鞋的后跟早已被車踏板磨得平平的;而前跟,卻安然無恙,還是那樣厚。

  雖說還是五月,但日光卻那般的狠毒。老頭的草帽仿佛空氣,起不了什么作用。豆大的汗珠還是接連不斷地在黝黑的臉上彎彎曲曲地淌下來。老頭隨手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亂地往臉上一抹。

  此時才發(fā)覺,他的脖子是那般的白,而他的臉和手臂又是那般的黑,讓我感覺好刺眼。他從車里拿出了一大瓶水,咕咚咕咚地喝起來。然后,嘴巴一抹,又上路了。

  他的背影在我的視野中漸漸消逝,但嘹亮的吆喝依然蕩漾在空中,已沒有那么刺耳,還平添了幾分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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