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母親的短文章精選
我們的生命,是父親母親給我們的,他們就是我們的天,很多人寫過很多關(guān)于父親母親的文章,但也有人會在父母離開之后寫一些文章紀念他們。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guān)于紀念母親的短文章精選的相關(guān)資料,供您參考!
紀念母親的短文章精選篇1:懷念父親母親
父親母親去世已經(jīng)很多年了,但父母時常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父母的容貌依然是那么清晰,慈祥的眼神還是那樣充滿著愛憐和期望。夢中的父母還在叮囑著,呵護著,關(guān)愛著我……寫到此處我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滴到鍵盤上,變成對父母的思念,我不知道哥哥姐姐們是不是和我一樣在想故去的父母。但我知道跨鶴西去的父母還在關(guān)愛著,惦記著,呵護著他們精心撫養(yǎng)了的九個兒女。父母在九個兒女有困難的時候,生病的時候,或是兒女們的兒女有事的時候還出現(xiàn)在兒女們的夢中。
父親二十歲那年娶了母親為妻,過著艱辛苦難的日子。
如果說父親是偉大的,那么母親用偉大形容是不夠的。母親從二十歲開始生孩子,一直到四十二歲生下我弟弟才結(jié)束了她那苦難的生理歷程。母親二十二年生了九個孩子,這種艱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這種愛不是所有的母親都能付出。這種艱辛也不是所有的母親愿意承受的,我的母親毫無抱怨的承受了,而且把我們撫養(yǎng)成人,沒有讓我們的精神和身體受到傷害。
八三年的四月三日,我的父親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離開了我們,記得那一天天氣非常好,吃了午飯,他說要出去走一走,結(jié)果父親卻永遠離開了我們(突發(fā)腦溢血)。父親一生歷經(jīng)苦難,跟著祖母長大(父母早逝),正因為自己的經(jīng)歷,所以對子女特別疼愛,為了兒女的生活、學(xué)業(yè)耗盡了一生。母親說:你爸爸就象一部機器,永遠在不停的轉(zhuǎn)動,他終于休息了。
父親走了,我們兄妹四個還沒有成家,家里的擔子只有母親一人承擔,盡管我的已經(jīng)成家的哥哥姐姐非常孝順。母親是一個要強的人,所有的愁苦都放在心里,帶著我們兄妹往前奔……我們兄妹四個成家后,母親經(jīng)常說:看著你們一家一家過得紅紅火火的,我這一生無牽掛了。九個兒女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為人父母的人了。母親耗盡了最后的精力,看著九個兒女成雙成對,再也無力支付自己的能量,無奈的走了……留下了牽掛,留下了疼愛,帶走的卻是一生的苦難。
母親走了,留我在這個世界上孤獨地跋涉。是的,我們是成年人,已為人父母,我們被要求堅強,可在那時,我真的不想掩飾自己的無助和軟弱。每一個不經(jīng)意的時候,每一個不經(jīng)意的場景,甚至別人的一聲媽媽,都會讓我的心剎那間一疼,心頭的痂結(jié)了千層萬層,媽媽,仍然是內(nèi)心深處最柔弱最不可觸碰的傷痛啊。
或許是母親走得太突然,那短短的幾秒,一遍遍在夢中被稀釋和填充,我仿佛走入了時空隧道,我想改變這個結(jié)局。我呵護著母親,清晰地感受著母親的體溫,我想讓母親吃藥,又怕水涼,又怕臨睡吃藥會讓媽不醒,周圍有人在爭執(zhí),我想起身制止,又擔心這樣會讓母親著了涼,我著急地打著手勢——噓,不要啊,請不要驚了我媽媽,她心臟不好,她需要休息……醒來,我依舊保持著夢中的姿勢
沒有了父母,許多的悲苦只有自己獨自撐著了;沒有了父母,我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風和日麗我便悠然飄著,有了風雨,我也只能飄著,一任風雨的吹打;沒有了父母,便沒有人惦記著要把我拉回來;沒有了父母,我格外的珍惜擁有,分別也許就是一瞬間的事。
我總相信我與父母之間有一種超越時空的感應(yīng),我夢見和父親母親在一起的情景總是很真切,那個世界里,父母定然想我,惦念我,一如我想他,惦念他。我相信,我寧愿相信,人死后是有精神存在的。世間萬物的生命是一樣的,草木榮枯一年一度,春天又是一片翠綠,既然它們這樣循環(huán)往復(fù),難道人類獨獨不是?我相信父親母親的離去也只是一片刻而已,將來我還是他們的女兒,他們還是我的父親母親,只是我們的春天是哪一日?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趁父母還健在的時候,去愛他們吧,明天或許就晚了。
紀念母親的短文章精選篇2:憶母親
歲月匆匆,人生苦短。轉(zhuǎn)眼間母親離開我們已經(jīng)半年了,母親那音容笑貌時常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想到母親的人品,一生艱辛的生活,使我們做女兒的真正體會到:兒女們的寸草心,永遠報答不盡母親那三春養(yǎng)育之恩。愧疚之心使我想寫對母親的回憶,也算是留給兒女和親人的一點懷念吧!
母親,×××,出身大戶門庭,生于1922年陰歷臘月初四,她一生勤勞、善良、心地清楚,但生活路途坎坷,多災(zāi)多難,她很剛強,在大災(zāi)大難面前不屈不撓,正視困難,想盡辦法度過難關(guān)。她比常人剛強,能干,為人和善,通情達理,處事公道,胸襟開闊,從不與人計較小事。雖然她一生清貧,沒有什么物質(zhì)財富,沒有顯赫的地位,但從不向權(quán)勢財富折腰,只求安然生活。一貫干凈利落,直到晚年還保持著一生的良好習(xí)慣,讓兒女們喜歡,可以說母親的一生是極平凡的,也是了不起的一生。
母親去世于2000年5月9日(農(nóng)歷四月初六)下午5:20左右,享年78歲。母親一生五個兒女,大哥雖不是母親親生,但一歲起就跟隨母親生活,大哥是個有德有識之人,孝敬父母,從不忘記母親的養(yǎng)育之恩,母親也視他為親生。大姐生于1944年8月,二哥生于1949年7月,我生于1954年11月,小妹生于1965年3月。
由于我家祖輩人門單薄,又是書香門第,人世精明,家業(yè)興隆,土地多,據(jù)母親說,在解放前,鄧灣村還有我家的許多土地,多數(shù)地是租給佃戶耕種,家中有長工,到了農(nóng)忙季節(jié),還得用短工,是村中的大戶,每到封糧上差,總是我家最多,但人都短命,祖輩們多在青春之年就去世了。這些解放前的資本,注定在解放后父輩們有受不完的苦難。
母親經(jīng)歷了土地革命運動,由于歷史的變遷,解放前村中的大戶,經(jīng)過一場運動,家境
一落千丈,一夜間成了貧困如洗的“地主家庭”,子女們也戴上了“地主子女”的帽子。解放后,我家上無片瓦,下無立足之地,土改時分到的一間爛草房,很快就倒塌了。聽母親說,我出生時,家中沒有一粒米,農(nóng)歷11月份,風雪交加,是10歲的姐姐到鄰居啞巴家借來一碗小米,熬了一點粥,才保住了母女性命。在我半月的時候,為了一家人的生活,母親不顧身體虛弱,衣著單薄,就到院子里燒火做豆腐,由父親沿街叫賣養(yǎng)家糊口,雖然家里做豆腐,但孩子們那時從未嘗過豆腐的滋味,只吃那剩下的豆渣糊口。因家境貧寒,在我滿月的時候,還沒有衣服穿,是二奶奶送來一身小衣服,才出的被窩。
在三年自然災(zāi)害中,父親饑餓煎熬,精神壓抑,心靈受到極大傷害,身患浮腫和其他多種疾病,由于治療不及時,在大哥送到洛陽二院治療的第二天夜里,父親滿含著一生的悲憤和辛酸離開了我們,撒手人寰。父親的去世使家里生活雪上加霜。更艱難的日子還在后頭,送走了父親,母親帶著四個還未成人的孩子生活,那時我才五歲,因地主成分,是專政對象,全家人受人欺凌,不敢抬頭,好在兄長、姐姐都很懂事,特別是大哥,小小年紀就和母親一道肩負起生活的重擔,他給了母親和弟妹許多關(guān)愛,這使得母親十分疼愛大哥。
那時對于我家來說,饑餓可怕,窮困可怕,被人欺壓可怕,這些都可承受,最可怕的是連一間住房都沒有。草房倒塌以后,全家便常年寄人籬下,三天兩頭換地方,最后借住在南街××子家一間破爛不堪的瓦房里,那××子時常去逼房,哪怕是下雨天,他也不忘去逼房,且話語傷人,他恨我家窮,恨我家騰不出房子。在我的記憶之中,他站在門口大聲吆喝,我們兄妹幾個躲在母親身后,母親是低著頭無言對答,忍辱負重,遭受著別人訓(xùn)斥和侮辱,剛強的她在夜晚不知吞下了多少眼淚,大概只有此時長眠于九泉的母親自己知道。逼房實在緊時,只有去找村干部,母親說,當時有個干部見了地主成分的人象黑煞神一樣,每當母親走到去干部家的胡同口時就兀自淚流滿面,想想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只好停下腳步,擦干眼淚,鼓起勇氣,獨自去遭受他人的白眼和訓(xùn)斥。每當母親回憶起這段經(jīng)歷,總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被逼求人,孤獨無助,沒有安身之所,是當時家里最大的困難之一,也是母親一生中最難忘、最無奈的時期。
生活所迫,被迫逃命。1963年春,母親領(lǐng)著我流著淚違心地離開了我出生的地方—×莊。大哥送了母親一程又一程,那傷心、那無奈,全家人淚眼相對,傷心無言。二哥當時14歲,人格的尊嚴,使他怎么也不愿隨母親到程村,跟著二奶奶、叔叔一家留在了×莊。那時,全家人各奔東西,大哥在洛陽做工,大姐出嫁成家,二哥在×莊,我和母親在×村,一家人骨肉分離,母親特別思念大哥、二哥,經(jīng)常牽掛他們直到流淚,1966年大哥幫二哥安排了工作后,母親才少了些許牽掛。
本是逃命,母親帶我到了×村以后,卻走上了一條維艱之路。前面的子女心術(shù)不正,他們?nèi)莶幌履赣H和我,時常無事生非,更有封建管家老太婆撐腰,加之思想偏見和世俗的欺生,其情景可想而知。母親雖然不停勞動,極力維持那個家庭,卻得不到應(yīng)有的尊重,還受了許多冤枉氣。每到這時,母親總是默不做聲,盡著自己的職責。這其中,母親忍辱負重,更多的是為了我,許多事情,我親眼目睹,這一切,都使我過早地懂得了生活,體味了許多人生的苦辣酸甜,看透了人世間的真善美,假惡丑。
因為我,使母親受了許多委屈。首先是在上學(xué)的問題上,我受到了不平等待遇,后伯父的孩子能上到高中畢業(yè),而我從上初中就遭到他們反對,原因很簡單,家里沒有人掙工分,想讓我回家干活掙工分。1970年我上初中一年級,被迫輟學(xué)三次,最后一次長達兩周,是大姐得知后找到老師說情,才使我再次返回學(xué)校。1971年春天,老師推薦我跳級上高中,但就我的情況,上初中家里就不讓,高中又怎么能?母親從心里想讓我上學(xué),早日跳出農(nóng)門,脫離苦海,因此母親多次懇求伯父,回答只有三個字:“我不供。”母親左右為難,我想上學(xué),伯父不供。母親便想盡辦法為我籌措那僅僅8元錢的學(xué)費。記得那時家里養(yǎng)的一條狗被人打死,母親托人把它殺了,殺狗的人拿走一條狗腿,鄰居要走一條,二表舅要走一條,剩下一條狗腿,母親把它煮了,舍不得讓探親的大姐吃一口,想拿出去賣幾文錢為我積攢學(xué)費。當時的情景現(xiàn)在想起還歷歷在目,母親把那二斤三兩狗肉用布包好放到籃子里,帶上一桿秤從后門往外走,兩次走到門口就泣不成聲,當母親第三次走到門口時,大姐拉住母親放聲大哭:
“媽呀,日子咋過得這樣艱難呀!”媽說:“都是為了你妹子上學(xué)呀。”母親是個外柔內(nèi)剛的人,她最后擦干眼淚,走出那門,到礦上賣掉狗肉,換回了一塊七毛錢。但那遠遠不夠我的學(xué)費。正是因為我上學(xué)的事,母親操持家務(wù)的一點點經(jīng)濟權(quán)利也被伯父剝奪了,他怕母親為我攢錢交學(xué)費,這使母親正常的花銷錢也沒有了。我那時想,自己在家里是個多余的孩子,讓母親因我受難遭罪。臨近開學(xué)了,學(xué)費還是沒有著落,母親萬般無奈,含淚拉著我的手說:“閨女呀,媽是真沒有辦法了,去洛陽找你哥吧。”他深知大哥、二哥也不容易,平時從來沒有向他們伸過手。在這最困難的時候,大哥、二哥給了我極大的支持,是他們圓了我的上學(xué)夢,二哥每月從微薄的工資中擠出5元錢供我上學(xué),大嫂還給我些錢買些衣物。親人的支持給母親了極大的安慰,也是我能夠刻苦學(xué)習(xí)的源泉。不到一年的高中生活,因家境貧寒,使我不得不放棄了學(xué)習(xí)機會,回到村里當了民辦教師。母親雖然沒有文化,卻很明白道理,她總是教誨我努力工作,要爭氣。她的教導(dǎo)使我讀懂了人生,懂得了人生要努力奮斗,母親是我前進道路上的航標、路燈。
隨著時間的推移,喬家老太去世了,她的大女兒也出嫁了。前面的兒子在母親的養(yǎng)育下慢慢長大,在他沒成家之前,也感受到母親的溫暖,和母親相處的還好,特別是小妹鳳琴漸漸長大,替母親說了好多不敢說的話,給母親撐了腰,平息了家中不少是非風波,伯父也看清了前邊的兒女,對我的態(tài)度也逐漸改變。母親心想,苦難熬到盡頭了,該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啦。
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1979年9月××結(jié)婚了,卻娶了個無理的潑婦,自從她進了家門,又是家無寧日,她不孝敬老人,搬弄是非,好象母親欠了她,總與母親過不去,真是娶個妖怪家該敗,湊合了兩年只好分家另過。不到兩個月,伯父突然病故,這個家庭又沸騰起來了,這對母親來說,又是一個大災(zāi)難的降臨,前邊兒子和小妹為接班的事,反目成仇,他不僅不報母親養(yǎng)育之恩,反而棄老嫌小,想獨吞家產(chǎn),變本加厲要攆母親出門,加上那個蠻橫的媳婦,兩人演出了一場攆母出門的雙簧。平日里指桑罵槐是常事,更可恨他們心狠手辣、虐待母親,把母親住的三間房屋前門堵上,后門鎖住,不讓出入,使母親無法在家生活。沒有辦
法,母親到我工作的地方小住兩天,趁此機會,他們和娘家人一道裝作盜賊,晚上偷走了母親的全部家當,之后不久,夫妻兩人搬進堂屋,母親真正是無家可歸了,只好隨我在學(xué)校生活。那時,小妹才16歲,上班的手續(xù)還沒有辦好。
生活的磨難使母親百病纏身,面容更加憔悴,心緒也不甚好,一天躺在床上多半天。我夫深知母親不宜,除了生活上關(guān)心照顧、給母親看病外,還不斷開導(dǎo)母親,他同情母親的遭遇,痛恨前邊兒子的忤逆,經(jīng)常陪母親聊天,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母親感到了這個家庭的溫暖,哥、嫂、姐、妹也經(jīng)常來看望母親,特別是大嫂、妹妹經(jīng)常買些衣物和藥品,大姐常捎些面和油,使母親那受傷的心得到了極大撫慰,兒女們的孝心、愛心給了母親重新生活的勇氣,心情也變好了,疾病經(jīng)過治療有了好轉(zhuǎn),身體日漸康復(fù),度過了那生命的難關(guān)。
沒多時,我的兒子出生了,母親很高興,幫我?guī)Ш⒆?,減輕了我好多負擔。1987年我經(jīng)考試轉(zhuǎn)為公辦教師,工資待遇提高了,1988年兒子的爸爸調(diào)入公司當了經(jīng)理,小妹也調(diào)入縣稅務(wù)局工作,哥、嫂、姐常來看望母親,母親也常到他們那里小住,我們的日子都好了!一家人尊老愛幼和睦相處,倍受外人高看,一家人在附近一帶曾被傳為佳話。
1990年—1992年,女兒小的時候,母親常帶她在小妹那兒住,小妹在稅務(wù)局工作,待遇、福利也好。那時侯,妹夫官運正興,人也能干,工作上很得志,對全家人都很好,母親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家人可以說是枯木逢春,走過了嚴冬,迎來了美好的春天!
母親是受過大苦大難的人,雖然沒有臥床不起,也是疾病不斷。1993年冬,小妹陪母親在地區(qū)醫(yī)院作了CT,發(fā)現(xiàn)心臟主動脈有小瘤,醫(yī)生說無法手術(shù)治療,吃些藥后,情況大有好轉(zhuǎn)。1997年冬,母親的身體顯然不如以前,也不愿去其它地方,總是說,我歲數(shù)大了,言外之意讓我有思想準備。也是那段時間,母親經(jīng)?;厥淄?,從過去到現(xiàn)在,從祖輩到父輩,從兒子到孫子,從媳婦到孫女,在心靈深處,她特別垂青晚輩,大哥、大嫂每年的看望,長孫女平兒給她送的生日蛋糕,都使母親由衷地高興。母親雖不善言辭,但心明如鏡,總為我們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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