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詩人愛情文章
近代詩人愛情文章
愛情是一種難以言狀的情感,向來被世人描寫歌頌。很多名人的愛情,成了愛情美滿或者悲傷的一種代名詞,成為了很多人對于愛情的感悟和理解的源泉,成為了現(xiàn)代人愛情觀念的一種指導。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整理的近代詩人愛情文章的相關(guān)資料,供您參考!
近代詩人愛情文章篇一:最坎坷的愛情:沈從文與張兆和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的云,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沈從文致張兆和的情書
1928年9月,沈從文當時在上海受聘,經(jīng)過徐志摩的推薦,被胡適聘到中國公學去任教。當時張兆和也在上海公學讀書,這使他們有機會相識。沈從文見到張兆和之后,很快就迷戀上了這位大家閨秀。雖然他在開始的時候并不順利,甚至可以說遭到了一些挫折,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情對他非常重要,所以他并沒有氣餒,而是不斷地追求,瘋狂地給自己的女學生張兆和寫了一封又一封情書。
事情發(fā)生轉(zhuǎn)機是因為張兆和拿了這么多的情書,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所以就拿著沈從文的情書去找校長胡適。結(jié)果胡適反而勸張兆和,他說我勸你嫁給他。這是他們戀愛過程中,就是沈從文追求張兆和的過程中一個很重要的轉(zhuǎn)機。校長的這個態(tài)度,使張兆和對沈從文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變化,它等于是張兆和接受了沈從文的追求。兩個人的戀愛進入到正常的這樣一種軌道。
沈從文和張兆和新婚后的生活,算得上如膠似漆,幸福甜蜜。但是當激情褪去,回歸平淡的時候,沈從文也曾靈魂出軌。他與高青子的關(guān)系,深深地傷害了張兆和。后來沈從文與高青子在西南聯(lián)大重逢,又險些擦出火花。只是,與長久的婚姻比起來,短暫的婚外戀要脆弱得多,高青子最終選擇退出。
雖然生活中有諸多不和諧,但張兆和始終是沈從文心目中的女神,沈從文的文學創(chuàng)作,也多受益于這場婚姻。
近代詩人愛情文章篇二:最和諧的包辦愛情:胡適與江冬秀
“他們是舊式婚姻罕有的幸福的例子。”
——張愛玲評價胡適與江冬秀的愛情
胡江二人的婚姻出于偶然。小時候,胡適隨母親到姑婆家看民間的社戲,適逢江母也來了。江母看到小胡適眉清目秀,聰敏伶俐,就有意招他為女婿。但胡母未曾答應。她考慮到江冬秀比胡適大一歲,不合時俗。而且,江冬秀屬虎,據(jù)民間說法,屬虎的女人將是母老虎。但江母并不考慮這些,只一意招胡適為婿。胡適雖然極力主張婚姻自由,主張破除陋習,但是為了不讓母親傷心,他接受了這份“苦澀的禮物”。
蔣介石曾評價胡適是“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其實這不過是對胡適懼內(nèi)的調(diào)侃。胡適每次和太太照相時,總是讓太太坐著他站著,還頗為得意。胡適有個癖好就是收集全世界怕老婆的故事。當他發(fā)現(xiàn)當時只有德國、日本和蘇聯(lián)沒有怕老婆的故事時,就下推斷說有怕老婆故事的是民主國家,沒有的是專制獨裁國家。
他還提出了著名的“新三從四德”:太太出門要跟從,太太命令要服從,太太說錯了要盲從;太太化妝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記得,太太打罵要忍得,太太花錢要舍得。胡適和太太廝守一生,其實懼內(nèi)不過是玩笑話,誰都知道這個“懼”,完全是由愛產(chǎn)生的。
近代詩人愛情文章篇三:魯迅和許廣平
魯迅夫人許廣平曾說過:愛情的滋生,是漠漠混混、不知不覺的,她跟魯迅之間也是不曉得怎么一來彼此愛上了。實際上,他們之間的愛情發(fā)展是有清楚的脈絡(luò)可尋的,他們之間的愛情異于他人之處,就是從師友發(fā)展到完全的了解和愛慕,原本素昧平生的魯迅與許廣平相識于雜志中的一場論戰(zhàn),這場論戰(zhàn),就是愛情定則的討論。
有時,魯迅在據(jù)案寫作,許廣平坐在旁邊看報或做手工,當兩人都感到疲倦時,便放下工作,一邊飲茶,一邊談天,或者再吃些零食。盡管時間很短,但他們都感到很高興,覺得這是一天的黃金時代。
1934年,魯迅贈給許廣平的一首情摯意深的詩上云:十年攜手共艱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聊借畫圖怡倦眼,此中甘苦兩心知。毫無疑問,他們二人共同譜寫的一曲愛情之歌,不但是至感人心的,也是激情浪漫的。
近代詩人愛情文章篇四:冰心與吳文藻
吳文藻是我國著名社會學家和民族學家,冰心(謝婉瑩)是我國“五四”以來的著名女作家,他們是風雨同舟、患難與共56年的恩愛夫妻。冰心同志在80高齡的時候曾風趣地講述與吳文藻的戀愛經(jīng)過。
作家冰心和丈夫吳文藻的愛情故事,開始于遠洋客輪上的一番陰差陽錯。1923年上海開往美國的輪船上,冰心代同學找弟弟找錯了,似乎是上天有意安排的一樣遇到了吳文藻。在前往異國的旅途中,開始了他們的愛情之旅。1929年6月15日,吳文藻與冰心于北大臨湖軒舉行了婚禮,來賓只有兩校同事、同學,待客之物一共只花了34元。
“有了愛就有了一切。”這是冰心的一句名言,也驗證著她與吳文藻五十六年不離不棄患難與共的情緣。死后兩人骨灰合葬,他們美滿的愛情故事,成為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上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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