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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北京外國語大學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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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北京外國語大學的一封信

  今天,學習啦小編分享幾篇來自北京外國語大學的一封信,謝謝所有同學對學習啦的信任與支持!

  來自北京外國語大學的一封信篇一

  北京外國語大學曹文教授致家長的一封信

  我們是這樣一群北外教師,在整天忙于培養(yǎng)到北外上大學的頂尖英語人才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孩子正在悄然長大,而隨之長大的是他們的英語學習需求,因為他們和其他孩子一樣,要面對校內課程、小升初、中考、高考和留學等各類英語關卡。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通過這些關卡,而且是要取得出色的成績,不然對不住爸爸媽媽是北外老師這一事實。

  于是,我們開始關注孩子的英語教育,當有一天我10歲得兒子將他近萬字的英文小說呈現(xiàn)在我眼前時,我才猛然意識到我的大學生們畢業(yè)時也無非就是寫一篇4000字左右的作文,而10歲得兒子竟可以用不到兩周的時間不查字典無需指導地寫出這樣的“巨著”,只需要奇跡嗎?

  爸爸媽媽一定會挑戰(zhàn)我,當然咯,你是北外老師嘛。但我想告訴爸爸媽媽們,兒子不是我教出來的,而是他自己學出來的,我在兒子英語學習之路上的作用的在于我用英語,而在于我懂英語教育。我相信,爸爸媽媽們不是非要成為一個英語棒的人才能教出英語好的孩子,但是我們一定要做一個懂英語教育的人,才是對孩子負責。因為,青少英語這一行業(yè)充滿了誤導,從而形成了很多致命的誤區(qū),扼殺了孩子的學習興趣,扭曲了孩子對英語的認識,使他們長期糾結于英語這個關卡,失去了成功的機會。

  正式基于這樣的現(xiàn)狀,一直在教大學生的我們“不務正業(yè)”地進入了青少英語領域,我們的不同在于我們具備大學英語的視角,我們了解18歲優(yōu)秀的英語人才是如何從小“練”成的,我們擁有國內外最權威的學術平臺和號召力,我們更和所有的媽媽爸爸一樣面對我們孩子課內和課外的英語學習心態(tài),并且希望他們勝出。因此,我們期待著更多的父母和你們的孩子加入我們這個隊伍,大家一起為了孩子的美好未來,也意味著父母的美好未來,共同傾注我們的愛和行動。

  --曹文

  來自北京外國語大學的一封信篇二

  北外楊教授給英語學院的一封信

  1. 我們實際上沒有學會思考,只不過在殘酷的政治迫害和文字獄中充當了看客,應聲蟲和打手。我們沒有從中學會批判性思維,而恰恰給麻木或嚇成不會也不敢思考的傻子。我們這代人中,其實很多都背著協(xié)助迫害民族精英的沉重的十字架。這種慘痛的教訓我們永遠不能忘記。今天我們一定要讓我們的學生懂得,他們看問題不能簡單化; 不能養(yǎng)成一種非此即彼的簡單思維模式,不能隨大流, 趕時髦,瞎起哄; 不能無根無據(jù),胡言亂語;不能不尊重對方觀點,肆意歪曲,斷章取義,強詞奪理,胡亂上綱,攻其一點,不及其余。他們應該養(yǎng)成一個習慣,一種凡事都要問一個為什么的習慣;他們應該學會一種本領,一種通過分析,思辯找到真理的本領。近來,到處舉行辯論賽,教學生學會思辯是好事,但我們的學生要有是非觀念,學會批判性思維是為了追求真理,而不是學會詭辯,學做政客。

  2. 目前我們非常重視給學生愛國主義的教育。但什么是真正的愛國主義呢?我們如何才能保證我們的年輕學生不會成為未來的義和團團丁呢?我們怎么才能讓我們學生明白要愛國就要實行政治改革,就要民主,就要保障人權,就要以民為本,就要反對貪污腐敗,反對專制獨裁,就要講文明道德,就要接受普世價值呢?最近,出了一本書,叫“中國有些不高興”,我原以為這是一些憂國憂民的年輕人,要表達對貪污腐敗,失業(yè)貧困,貧富懸殊,環(huán)境破壞,社會不公等等問題的關切和不滿。沒想到其核心在我看來是赤裸裸的民粹主義,軍國主義和法西斯主義。為什么這種書能出來,而且一下暢銷數(shù)百萬冊? 這不是因為我們的年輕人突然爆發(fā)出一股批判性思維,而恰恰是因為,宣揚民族沙文主義在今天,既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膽量,而且對于年輕人來說,特別容易使人血脈賁張,自以為占領了道德高地。如果不加引導,這種狂熱會排斥一切冷靜理性的思考和扼殺一切言論自由,其后果不堪設想。

  來自北京外國語大學的一封信篇三

  北外教授劉潤清寫給大學生的一封信

  我在中學學的是俄語,1960年報考北京外國語學院(現(xiàn)北京外國語大學)的俄語系。但報到時卻得知我被分到了英語系。我的同班同學都學過英語,發(fā)音也沒有太大問題。惟獨我這個農村孩子一切都要從頭學起。英語發(fā)音時,我也遇到很多困難,經(jīng)常在班上引起哄堂大笑。好在我在班上年紀最大,臉皮也厚,又是團干部,因此無論別人怎么笑,我也沒太在乎。

  幸運的是,老師和同學的幫助,給了我極大的信心,因此我從來沒有被困難嚇倒過。我把周末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對著鏡子練發(fā)音,一練就是幾個小時,有時嗓子都練啞了。我還經(jīng)常在黑板上練拼寫,寫滿一黑板,就擦掉又寫。

  一切基礎知識都來自于精讀課,給我留下較深印象的是那些簡易讀物。這些小書深深地吸引了我,并讓我眼界大開,因為里面有一種全新的文化。因為看了大量的課外讀物,到二年級時,我已經(jīng)丟掉了“落后”的帽子,開始名列前茅了。

  回憶起來,在北外學習期間,我遇到了好老師、好教材和合適的教法。那時,雖然我們沒有“快譯通”、“文曲星”等“現(xiàn)代武器”,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英文書籍,甚至連像樣的課本都沒有,都是些油印的教材,但我們學的是地道的英語,有大量的聽、說、讀、寫、譯的練習。老師講的英文非常漂亮,作業(yè)改得細致到家,也沒有這樣、那樣的考試。真慶幸,那時“托福”式的考試還沒有問世,我們沒有靠打鉤鉤學英文,沒有在選擇題上浪費任何時間。

  教學之初,“小差使”成最好的鍛煉

  剛教書時,由于我是教研室里最年輕的,因此教研室里的“小差使”一般由我來承擔,結果又使我受到很好的鍛煉。例如,二年級教學組決定每周給學生廣播兩次英語新聞,我就接受了這個任務。為了這15分鐘的廣播,我要找5―6條新聞,寫出7―8頁的英文,請劉承沛老師修改,最后才能播出。劉承沛老師拿過筆來唰唰就改。不一會兒,我寫的東西就變得面目全非。他下筆之快,用詞之準,文體之瀟灑,實在讓我佩服。他的批改是對我這份“兼職”的最好回報。再比如,三年級的翻譯練習答案沒有人做,又是讓我做。做完后,由鐘述孔或薄冰老師修改,然后再打出來發(fā)給每位老師。同上個例子中的情形一樣,每次我寫的東西都被改得滿篇是紅,有時真叫我無地自容,但是我從中學到的東西和悟出的道理卻讓我受益終生。

  年近不惑,我又有幸讀了北外的碩士研究生,這是“”之后的第一批研究生,學的是英語語言文學。學習道路是漫長的。很多事情一件一件發(fā)生的時候,似乎都是偶然的、孤立的、隨意的?,F(xiàn)在回憶起來,它們又好像是必然的、有聯(lián)系的、有計劃的。把這些事件串連起來,使我們看到北外英語系偉大的教學傳統(tǒng),看到那些老師們的教學理念和思想軌跡。所有這些都為我們指出了成功學習者不可偏離太遠的學習道路。這條路是漫長的、艱辛的;同時,也是愉悅的、慰藉心靈的。路上有一座座里程碑、一道道風景線,一個比一個殊勝,最終通向令人向往的境界。

  清苦生活終得滿腹經(jīng)綸

  回首往事,我不免有些懷舊。我們當年的生活是清苦的,卻落得個耳靜心靜。每個人的工資都是幾十元錢,每個人住的都是筒子樓,沒有紅眼病,不用為買車買房去拼命教課掙錢。除了學習還是學習,除了教書還是教書?,F(xiàn)在的年輕人比我們那時要操勞得多,這是這一代人為追求高水平的物質生活所付出的代價。這種現(xiàn)實也不可避免地影響了年輕人學問與教學的精細。當今世界,坐得住的人越來越少,很多人心里像長了草。有的人學了兩三年英語就認為夠用了,著急忙慌地找個外企上班掙錢。而我們這些人,學了那么多年,仍然認為自己學得很不夠。王佐良先生經(jīng)常引用的一句英文是:

  “A little learning is a dangerous thing”,大意是“半瓶子醋最可怕”。心情浮躁、急功近利、輕視學問的種種表現(xiàn),最終會使教育事業(yè)付出沉重代價。

  還有一件值得討論的事,前幾年,有人反對“文學路子”,認為英語課上的文學材料過多了,過時了,要多講科普和科技英語。多些自然科學的材料本無可厚非,但不讓文學進課堂,卻實在是欠妥。文學是語言的藝術,學語言不學點文學,無論如何也學不出味道來。科普英語的結構和意義都比較直截了當,沒有太多好講的,也不能培養(yǎng)出學生的語感??沙洚斦n文的材料最好是旨意深厚、文思周密、意味深長的,必須經(jīng)得起咀嚼和品味。此外,文學也是人文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人文教育無論怎樣強調也不過分。人文教育就是要教會學生如何做人,如何與人相處,如何面對生活――特別是如何頂住壓力,如何克服困難,如何對待坎坷,又如何以平常心面對成功和榮譽。中國的獨生子女太需要這方面的教育了。

  當今外語學習三大理念問題

  就今天中國的外語學習的大環(huán)境而言,我以為有三個問題值得注意。表面上看是方法問題,實際上,方法背后是深層的學習理念問題。

  首先,對待學習要有科學、踏實的態(tài)度。

  學習任何一門科學都需要下扎扎實實的功夫,不要總想投機取巧,也不要相信那些引誘你投機、以使他賺錢的歪門邪道。所謂的“瘋子英語”、“傻瓜英語”、“學習方法革命”等,都曾經(jīng)迷惑過成千上萬的年輕人。只要稍稍靜下心來想一想就會發(fā)現(xiàn),幾百年來,那么多的語言學家、社會學家、心理學家、哲學家用畢生的精力從事科學研究,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成功秘訣”。

  近年來,北京外國語大學的《英語學習》刊登了多篇“專家如是說”,上海外國語大學出版了《外語教育往事談――教授們的回憶》,大連外國語學院出版了《外語名家論要》,寫文章的一百多位老人也眾口一詞,都說學外語沒有什么捷徑好走――只能是多讀、多聽、多說、多寫。惟獨在21世紀初,中國出了救世英雄,能用靈丹妙藥讓中國人在幾個月內學會英語,這究竟有多大的可能性?難道那么多的哲人都比他們笨?那么多的科學家都比他們傻?根本不可能!他們之間的區(qū)別只有一點:哲人與科學家尊重真理,不想騙人;而“救世英雄”卻是以金錢掛帥,不顧事實,無知無畏。你可以“瘋”,也可以“狂”。但有一點,你能“瘋”會莎士比亞,我才信服。你能“狂”會同聲傳譯,那才算真本事。僅僅是為了克服羞澀感,用不著去發(fā)瘋發(fā)狂,只需在心理上做些調整就可以了。也用不著在樓頂上一遍遍地喊:“Its impossible!”“I can speak English!”我看到那么多的青年人相信這些歪門邪道,感到十分痛心。我在給英語教師做報告時,曾多次提到,“相信‘瘋子英語’、‘傻瓜英語’就相當于癡迷歪理邪說”,在場的數(shù)百名教師對此報以經(jīng)久不息的掌聲??梢?,絕大多數(shù)老師都是認同這種說法的。

  其次,學習工具不能代替學習過程,高科技不能代替記憶。

  現(xiàn)在,學習外語的條件實在是太好了。英語的文學材料、聲象資料應有盡有;收音機、錄音機、錄像機、“文曲星”、“快譯通”、“詞霸”等不一而足。該如何看待這些東西呢?當然,這些都是有助于學習的工具。問題是學習者該如何使用這些工具。適當使用,有益學習;使用不當,則影響學習效果。例如,材料太多,不知道如何選精品來學。桌子上擺滿了書,結果是摸摸這本放下,摸摸那本又放下,不能安心讀任何一本。古人云:“心頭書要多,案頭書要少”,就是說要專心致志。再比如,有了“文曲星”、“快譯通”,有些學習者認為,再也不用去背單詞、查詞典了,這是非常錯誤的認識。“快譯通”再好、再快,里面的東西仍然在你的頭腦之外,不是你的知識的一部分,也不能構成你的水平和能力。你在大會上做口譯或用英語宣讀論文時,總不能指望“文曲星”或“快譯通”來解圍吧。就是在筆譯和寫作中,你也不可能字字查“文曲星”、“快譯通”。這些工具只能在應急時用,要想真正學好英文,還是要借助于好的詞典,將詞義、常用搭配、例句等一一列出。要想真正悟出點東西,還是要靠查詞典這種慢功夫,急是出不來悟性的。再說,在“文曲星”上查多少詞堆在一起,也只不過是中國式的英文,而決不會是地道的英文??傊庹Z學習是慢功,是細活,急功近利、毛毛糙糙是決不可能學好的。

  最后,不要用考試代替學習,不要用試題集代替課本。

  目前,應試教育現(xiàn)象十分普遍,考試過多,很多試題或題型不夠科學。學習者花了很多的時間做題,最后拿個什么證,但是英文卻沒有學到手。這是為什么?因為,學一門外語,既是科學,又是藝術。其中有死記硬背的成分,也有熟能生巧的成分。學習詞匯、語法等,是硬記的成分,需要遵循一定的科學規(guī)律;但是,使用語言,卻需要多練,是藝術性的工作?,F(xiàn)在的考試,多半是多項選擇題,這種題型,易于測詞匯、語法知識,不容易測出語言運用能力。再加上寫作所占的比例太低,又沒有口語考試,最后的結果就是分數(shù)很高,但語言運用能力卻十分低下。

  目前,擁有各種外語證書的人已經(jīng)達到幾千萬了,為什么外語人才仍然相當匱乏呢?在這里,我想告訴學習者:“凡是經(jīng)過突擊可以提高分數(shù)的考試,都不是有效度和信度的考試;凡是用大量的上課時間教你考試技巧的老師,決不是真正負責的老師;靠劃ABCD是永遠學不好英語的。我勸學習者不要太在乎拿個什么證,那不過是中國的‘土糧票’,是自我安慰。中國加入WTO后,需要大量的國際化人才。外企用人,看的是求職者的英語能力,才不會去理睬你手中的那個證書呢。國際人才競爭,要靠本事吃飯;七大姑八大姨沒用了,含金量不高的證書也不值錢了,還是老老實實學點真正的英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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