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的文章300字以下
冰心是中國著名的作家,她的文章受到國內(nèi)外很多人的喜歡!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guān)于冰心的文章300字以下的相關(guān)資料,供您參考!
冰心的文章300字以下篇1
在我看來,冬天是最不浪漫的季節(jié),特別是南方的冬天,它看不到北方的銀裝素裹,冰天雪地;也看不到西部的萬里荒漠,悄無人聲。南方的冬天永遠都只是一片蕭條之色。天很冷很冷,卻不帶一絲濕潤,浸入骨髓的冰涼仿佛要把身體的所有溫暖都抽去,只留下如干絮般散漫的冷一團一團的塞在胸肺間。在這樣的季節(jié)里,人的思維都會被凍住,什末情感,浪漫會在剎那間被拋之九霄云外。在這樣的境況下,難以提起一絲好興致,哪怕偶爾有所愿望,也會很快被扔到記憶的角落里。
站在戶外,輕輕的噓一口氣,一團白霧裹著一份溫暖裊裊升空,在半空中伸展,氤氳,半晌又匯入了干冷的空氣。剛剛?cè)计鸬囊稽c希望有破滅了,消失得輕悄而又平靜,仿佛從來就不曾有過,又恍惚有過這末一份特別的濕潤。小澍長成大樹,到了冬天便成了老樹,老樹枝椏交錯,只有幾片稀稀落落的葉子點綴著生命的痕跡。樹皮微現(xiàn)焦黃,仿佛在火上烤了許久,煎熬的失了神采,半卷曲著好像隨時都會墜地。
夏日里花葉田田的荷塘,此時都只剩下了根根枯管,片片殘葉。早已沒了銜露含珠的風(fēng)韻。寒風(fēng)輕搖,枯和倓葉,仿佛悄悄的訴說著昔日美艷,又仿佛輕輕暗泣著如今沒落。倘若再來一場冷雨,更催花落,倒符了李義山留得殘荷聽雨聲的心境。
南方的山向來不如北方的高大巍峨,到了冬日更失了往日的潤朗,之留下了略帶灰蒙的身影悄然聳立于天地間。默守著一份寂靜。倘若在北方,來一場大雪,將群山覆蓋上一層蒼茫的白色,那有是一副磅礴的好圖景,巍芒間孕育著新的希望。只可惜南方無雪,如同土丘半散漫開的小山零零落落的點綴在遼闊的江漢平原上,山間便只剩下松柏蒼翠的影子,但之綠色都如同帶著一層霜,淡綠中隱隱的泛出青灰。遠望去仿佛被飛揚的塵土覆住了。
站在江邊,這才發(fā)現(xiàn)昔日里的天塹而今只剩下了窄窄的一道灰鏈,昔日里浪拍千石的江畔現(xiàn)下已是波瀾不興。江水仿佛被凍住了,連東注的流速都似乎被停住了,一切都現(xiàn)著一片死寂。
是的,南方的冬天便只能用死寂來形容,看不到一絲生命的動感。天地間唯存單一的灰蒙。這種蕭條的氛圍充斥了萬物,一點一點的抽走了它們生命的活力。
冰心的文章300字以下篇2
日本和我國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四月,我參加中國作家代表團到日本訪問,對這一點體會特別深刻。當我們訪問結(jié)束離開日本的那一天,坐飛機從長崎到上海,只用了一百分鐘!當我的心仍然縈繞在日本的時候,我的身體卻已經(jīng)回到了中國的國土。我坐在從上海機場到賓館的汽車上,看到馬路兩旁,掛著中國的機關(guān)和商店的標志的時候,才驀然感到已經(jīng)從日本回到祖國了。“一衣帶水”,真是名副其實。中國和日本,我們這兩個友好國家是多么“親”又是多么“近”呵!
早在一九二三年,我去美國讀書的時候,就曾經(jīng)到過日本。回想起來,在過去的半個多世紀中,我去過日本十次。因此,我結(jié)交了許多日本朋友,不但有學(xué)者、作家、大學(xué)生,而且認識了許多工人、農(nóng)民、漁民和從中國回去的日本士兵以及其他群眾。這些年來,我在中國接待過的日本朋友,更是不計其數(shù)。我們兩國之間的民間交往,始終綿延不絕,而且不斷地發(fā)展擴大。
這次訪問日本,雖然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但是在我的耳邊仍然不時地回響著中日友好的聲音。首先是鑒真大師像回國“探親”的千載一時的盛舉。在揚州和北京先后舉辦了鑒真大師像的展出。我回到北京以后,正好參加了這一盛大的活動。這使我歡喜而又興奮。
冰心的文章300字以下篇3
談起中日友好和文化交流,我們不能不回憶起我們敬愛的周的一句話,就是“飲水不忘掘井人”。鑒真和尚就是最堅定的重要掘井人之一。他以忠貞不移的信念,使得他在千辛萬苦的十二年之中,六次行程之旅,以雙目失明之身,到達了“有緣之國”的日本,完成了他的偉大的事業(yè)。鑒真和他的中日弟子們,在中日兩國的文學(xué)、藝術(shù)、醫(yī)藥、建筑、雕刻等多方面奠立了互相了解、互相學(xué)習(xí)、合力創(chuàng)造、共同提高的基礎(chǔ)。這個優(yōu)秀的友好互助的傳統(tǒng),一直傳到現(xiàn)代。十九到二十世紀之初,中國有志的青年學(xué)生紛紛到日本去留學(xué),中國文藝界的巨星,如魯迅、郭沫若和許多知名人士,都是在日本求學(xué)或者居住過的。他們和日本人民都結(jié)下了深厚的友誼。
敬愛的周恩來,是中日友好事業(yè)最重要的掘井人之一。這次在日本訪問期間,我們到京都嵐山的龜山公園,參謁了“周恩來詩碑”。這座詩碑用的是京都東郊的堅硬的鞍馬山石,上面刻著周青年時期寫的“雨中嵐山”那首詩。我們獻上花、敬過禮以后,仰望這座巨大的石碑,默吟著這感人的詩句。我們真是感謝日本朋友,在這值得紀念的山頭,建立起這座豐碑,使得中日兩國的朋友們,都能把崇敬周的心情,呈現(xiàn)在這座能夠代表亂流中的一根砥柱、模糊中的一點光明的詩碑上。
當時,我的思潮從這里飛卷下去:日本朋友們一直希望周能在中日和平友好條約簽訂以后再到日本去看櫻花的,遺憾的是這個希望落空了。但是,在一九七八年中日和平友好條約簽訂以后,我們的鄧小平副訪問了日本;一九七九年,周的夫人鄧穎超副委員長又訪問了日本,都得到日本朝野一致的盛大歡迎。日本人民對中國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這種盛情厚意,中國人民不但從心底里歡喜、感謝,而且是深深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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