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泰龍的傳奇一生(2)
1957年,史泰龍父母分道揚鑣,母親將11歲的西爾維斯特留給了他的父親。不幸的童年之后,接下來的青春期又在一個單親家庭度過,很難推測西爾維斯特當年是以怎樣的心態(tài)來面對人生的。許多年以后,我們在銀幕上見到的仍然是那么一雙憂郁、絕望的眼睛。
“父親是一個要求十分苛刻的人,如果你所做的與他要求的不是一模一樣的話,那你就一無是處,必須接受斥責與更正。而通常他的那種更正方式是可怕的。他讓我覺得自己無能極了:‘你為什么不能變聰明點?你為什么不能強壯一些?’我在他眼里一點兒長處都沒有,他從未說過他為我感到自豪。”
15歲那年,西爾維斯特·史泰龍已經(jīng)上了12所不同的學校,大部分學校將他開除了事。“我的學習成績一塌湖涂,被人認為是一個帶壞其他同學的典范。我的校園生活就像在地獄里一樣,我必須干點什么來為自己贏得一點自尊與自信,可是我為此所做的出格的事情都猶如雪上加霜。”
西爾維斯特成了個壞孩子,他的降生似乎就是個錯誤,他沒有得到人們的愛與關(guān)懷。我們有時會覺得奇怪,為什么銀幕上的史泰龍有著一種強烈的反叛色彩,有時甚至與他飾演的角色相沖突。毫無疑問,他個人的生活經(jīng)歷對他的表演風格產(chǎn)生了巨大影響。
“我的一生,從記事開始,就被那種犧牲自己拯救別人的情節(jié)所激勵。這種拯救是一種純英雄式的舉動,即便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就在我還不懂事的孩提歲月,我就幢憬著這么一幕,因為我渴望得到人們的尊敬和愛戴。我干過許多傻事,其中最讓我高興的是一次摔傷了頜骨而必須綁上石膏,可當我解釋受傷原因時,我不會告訴別人這是從吊床上摔下來受的傷,而是在一輛飛馳的汽車面前去救一個小姑娘。后來,當我拍攝‘洛奇’及其它影片時,我感覺這是一種內(nèi)心深處的原始沖動。是的,我有著一種復(fù)雜的‘英雄情結(jié)’”。
15歲那年,史泰龍來到費城,和母親及繼父生活在一起。“費城成為我生命中的一個轉(zhuǎn)折點。一天,我參加了一個鄰居們舉辦的教會舞蹈活動,在那兒我一個人也不認識。突然,一個大個子走到我面前,惡狠狠地說:‘數(shù)到三,我就打爛你的臉’。我并不是個街上混的小流氓,我對他的舉動茫然失措。他數(shù)了起來:‘一、二’,然后,狠狠地打了我一頓。我被打得頭暈眼花,步履瞞跚地向家走去,越走越覺得義憤填膺:我被打了,被一個陌生人無緣無故地羞辱了一頓。終于我猛地轉(zhuǎn)過身來,拼命地去還擊,去報復(fù)。”這一場爭斗很快變成了一場混戰(zhàn),史泰龍滿身傷痕地回到家里,既沒有贏也沒有輸,但他卻找到了自尊。
“我總有一種正義感在胸中涌動,”他意味深長地說,“任何人都不應(yīng)去欺壓那些無辜的人們,把他們當作—錢不值的東西,并且在蹂躪過后還以為不會有報應(yīng)。”
時光在飛逝,西爾維斯特逐漸長大成人了。他的學業(yè)依然毫無起色,但卻顯露出過人的體育天賦。高中畢業(yè)以后,他找不到一家愿意收錄他的大學,而參加海軍又不夠年齡。好不容易,他得到了瑞土一家學院的獎學金:一邊給女學生上體育課,一邊學習戲劇課程。在排演阿瑟·米勒的名劇《推銷員之死》時,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理想與追求。
在歐洲找回了自己的信心,他滿懷希望地回到美國,進入邁阿密大學,在戲劇表演系正式學習表演藝術(shù)。然而,他的導師并沒有去引導他、教誨他,而是努力勸說西爾維斯特退學——他們認為當演員根本不是他能從事的行業(yè)。但史泰龍固執(zhí)地堅持著,認真地學習著,結(jié)果還是差了三個學分。他又一次退學,只身來到紐約闖天下。
此時史泰龍的母親已成為了一位修煉有道的星相專家,她斷言史泰龍必須要經(jīng)過7年的努力,而且是以一個作家的身份去競爭,才有可能出人頭地。于是,學習成績奇差的史泰龍便遵從母命。真正地拿起了筆,坐在書桌前寫了起來。
史泰龍母親的星相斷命是真正心有靈犀,還是別有他意,我們已經(jīng)無從考證,但是這個有些癡狂的傻小子真的開始了自己的表演生涯,而且他是先用筆去開創(chuàng)一條道路,的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