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羅馬帝國的滅亡
世界上曾有四大文明古國,即中國、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其中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早已滅亡,現(xiàn)只剩下中國,那么你了解古羅馬帝國的滅亡嗎?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關于古羅馬帝國滅亡的詳細資料,希望能幫到你。
古羅馬帝國的滅亡
在地球上,曾有一個赫赫有名的帝國——羅馬帝國。它經(jīng)常入侵周邊國家,然而,這個強大的帝國卻滅亡了。古羅馬帝國究竟是什么緣故消亡的?
古羅馬帝國迫害基督信仰
基督信仰在早期的兩百多年中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政府取締、逼迫以及民眾的暴力對待,許多圣徒為自己的信仰而獻身。但這一切并沒有阻止基督信仰的廣泛傳播,越來越多的人為圣徒們的精神所震撼,而古羅馬帝國卻在蠻族入侵、瘟疫和天災中走向滅亡。歷史給人類留下了深刻的教訓。
根據(jù)羅馬史學家塔西圖(Tacitus)的記述,古羅馬皇帝尼祿(Nero)故意在羅馬城縱火,然后嫁禍于信仰基督的人。后來,蓋勒流也采取同樣手段,十五天內在尼科米底亞皇宮制造了兩起火災并誣蔑為基督信徒所為,迫使當時的皇帝戴克里安(Diocletian)下狠心迫害基督信徒。
為了煽動民眾的反基督教情緒,古羅馬的一些理論家編造了不少針對基督信徒的謠言,諸如誣蔑他們在拜神時要殺死嬰兒并喝其血、吃其肉,還說他們狂飲、亂倫等等,所有古羅馬社會的惡行都被強加在基督信徒身上。當年,尼祿曾命令將不少基督信徒投進競技場中,羅馬權貴們在大笑中看著這些人被猛獸活生生地撕裂咬死。他甚至吩咐人把很多信仰基督的人與干草捆在一起,制成火把并排列在花園中,然后在入夜時點燃,照亮皇帝的園游會。
奧熱流(Marcus Aurelius)皇帝對基督信徒的迫害也非常殘暴。根據(jù)史學家沙夫(Schaff)的描述,“殉道者的尸首,滿布街頭;那些尸首被肢解后焚燒,余下的骨灰則散入河中,以免他們所謂的‘神的仇敵’玷污大地。”
公元250年,德修斯(Decius)發(fā)出敕令,命令基督信徒必須在選定的反悔日放棄自己的信仰,否則將受到地方總督的審判。信仰基督的政府官吏或被罰為奴隸,或被沒收家產(chǎn);最堅定者被處死。至于平民,處境更是悲慘至極。
公元三百零三年,戴克里安(Diocletian)皇帝又發(fā)出敕令,開始了“羅馬帝國政府發(fā)動的最大一場宗教迫害”,許多摧毀教會、收繳圣經(jīng)和屠殺教士的暴行發(fā)生了。
歷史上,對女性信仰者的迫害是駭人聽聞的。一些史書敘述了發(fā)生在公元209年至210年之間的一些事件,據(jù)說那些視死如歸的虔誠的婦女往往被迫受到嚴峻的考驗,要她們決定,在她們看來宗教信仰和自己的貞潔究竟何者更重要。
奉命來奸污她們的淫蕩的青年事先都曾受到法官的“莊嚴告誡”,要他們對那些不愿向維納斯愛神祭壇敬香的瀆神的處女,必須盡最大努力來維護愛神的榮譽。
法律成為迫害正信的工具
眾所周知,羅馬帝國的法律體系非常發(fā)達,辯護制度已經(jīng)成熟。但完善的法律體制沒有阻止暴虐的統(tǒng)治者對正信的迫害,審判和刑罰卻成為一種堂而皇之的迫害方式。在羅馬帝國時期,一位叫皮里尼(Pliny)的巡撫稟告他雅努(Trajan)皇帝說,“任何被控為基督信徒的,我便審問他們是否真是基督信徒,若他們承認,我便以刑罰警嚇他們,并再次審問,假若他們堅持承認自己是基督信徒,我便下令將他們處決。”他雅努在批示中說,“你在處理被控訴為基督信徒的案件,做得非常正確……”。在臭名昭著的“西普里安被斬首案”中,教父西普里安拒絕放棄信仰和“改過自新”,法庭便認定其“私自糾集犯罪集團”和“敵視羅馬諸神”的罪名成立并判以斬首。
獨裁者視正信為威脅
從歷史上看,正信往往出現(xiàn)在道德衰敗、人心腐化的時代,善的力量會直接沖擊積存已久的種種惡的因素。在那些專橫的統(tǒng)治者看來,任何不遂其心愿的思想、信仰和群體都具有嚴重的“威脅”,都是予以取締和打擊的目標。
羅馬皇帝多米田(Domitian)曾下令大規(guī)模搜捕基督信徒并將他們處死,就連他表弟一家也不能幸免。多米田之所以迫害基督信徒,是因為基督信徒不肯稱他為神。這位皇帝不甘按照慣例等待死后被追封為神,而在生前即要求百姓以“我們的主、我們的神”稱呼他。
戴克里安(Diocletian)皇帝為了有效地統(tǒng)一羅馬帝國,要求所有羅馬公民信奉同一信仰,基督信徒因此成為他的心頭大患。于是,他便下令摧毀教會,基督信徒被迫在背棄信仰或者死亡之間作出選擇。
基督信仰不被當時奢靡社會理解
基督信仰在流傳中堅持自己信仰的獨特性,不肯與其它宗教融合或并列,也得罪了維護羅馬宗教的人。當時,古羅馬城里供奉著各個民族五花八門的神,很多是邪神,那些邪神的信奉者對正信耿耿于懷。
在古羅馬時期,基督信徒信守圣潔、仁愛、和平和公義,這在當時看來是一些不切實際的理想。出于仁愛,基督信徒拒絕進入競技場觀看戰(zhàn)犯與奴隸肉搏至死,他們將自己的奴隸無條件釋放。不少教父批評羅馬人奢華逸樂的生活方式,引起一些人很大的不滿?;叫磐郊儩嵉膫€人生活與普遍墮落、奢靡的社會氛圍形成一種強烈的對照,使很多人尤其是當權者感到一種很大的威脅。古羅馬時期,主教坡旅甲(Polycarp)被解赴競技場。巡撫說,只要他在眾人面前否認基督,就可得到釋放。坡旅甲說,“八十六年來我一直事奉我的主,他從未虧待我,我怎可羞辱那位拯救我的君主?”巡撫打算燒死坡旅甲。坡旅甲平靜地說,“你想以火嚇我,那火充其量不過燃燒一小時罷了,你卻忘記了那永不熄滅的地獄的火。”隨后,一群暴民一涌而上,將他活活燒死。
歷史的昨天、今天,那些為自己的信仰而獻身的人們的精神使越來越多的人受到震撼。
上天的警示──古羅馬帝國發(fā)生的瘟疫
公元541年到公元591年期間,古羅馬帝國發(fā)生了四次可怕的瘟疫,《圣徒傳》的作者兼歷史學家約翰見證了第一次瘟疫,而教會歷史學家伊瓦格瑞爾斯親身經(jīng)歷了四次瘟疫。
在第一次瘟疫中,古羅馬帝國的人口減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
伊瓦格瑞爾斯記載到,“在有些人身上,它是從頭部開始的,眼睛充血、面部腫脹,繼而是咽喉不適,再然后,這些人就永遠地從人群當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內臟流了出來。有些人身患腹股溝腺炎,膿水四溢,并且由此引發(fā)了高燒。這些人會在兩三天內死去。”
約翰的記敘更為詳細。
到處都是“因無人埋葬而在街道上開裂、腐爛的尸體”。四處都有倒斃街頭、令所有的觀者都倍感恐怖與震驚的“范例”。他們腹部腫脹,大張著的嘴里如洪流般噴出陣陣膿水,他們的眼睛通紅,手則朝上高舉著。尸體疊著尸體,在角落里、街道上、庭園的門廊里以及教堂里腐爛。
“在海上的薄霧里,有船只因其船員遭到了上帝的憤怒的襲擊而變成了漂浮在浪濤之上的墳墓。”
田地當中“滿是變白了的挺立著的谷物”,卻根本無人“收割貯藏。”“大群已經(jīng)快要變成野生動物的綿羊、山羊、牛以及豬,這些牲畜已然忘卻了耕地的生活以及曾經(jīng)放牧它們的人類的聲音。”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的人數(shù)不可計數(shù),政府當局很快就找不到足夠的埋葬地了。“由于既沒有擔架也沒有掘墓人,尸體只好被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fā)著尸臭。”
“有時,當人們正在互相看著對方進行交談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搖晃,然后倒在街上或者家中。當一個人手里拿著工具,坐在那兒做他的手工藝品的時候,他也可能會倒向一邊,靈魂出竅。”
“一個人去市場買一些必需品,當他站在那兒談話或者數(shù)零錢的時候,死亡突然襲擊了這邊的買者和那邊的賣者,商品和貨款尚在中間,卻沒有買者或賣者去撿拾起來。”
墓地用完之后,死者被葬于海中。大量的尸體被送到海灘上。成千上萬具尸體“堆滿了整個海灘,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膿水則流入海中。”雖然所有船只穿梭往來,不停地向海中傾倒它們裝載的可怕貨物,但要清理完所有死尸仍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查士丁尼皇帝決定采取一種新的處理尸體的辦法──修建巨大的墳墓,每一個墳墓可容納7萬具尸體。
“由于缺少足夠的空間,所以,男人和女人、年輕人和孩子都被擠在了一起,就象腐爛的葡萄一般被許多只腳踐踏。接著,從上面又頭朝下地扔下來許多尸體,這些貴族男女、老年男女、年輕男女以及小女孩兒和嬰兒的尸體就這樣被摔了下來,在坑底摔成碎塊。”
“每一個王國、每一塊領地、每一個地區(qū)以及每一個強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無一遺漏地被瘟疫玩弄于股掌之間。”
伊瓦格瑞爾斯說,“每個人感染疾病的途徑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間,并且還不僅僅與被感染者,而且還與死者有所接觸,但他們完全不被感染。還有人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親人而主動擁抱死亡,并且為了達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緊緊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愿意讓他們心想事成似的,盡管如此折騰,他們依然如故。”
約翰說,“用我們的筆,讓我們的后人知道上帝懲罰我們的數(shù)不勝數(shù)的事件當中的一小部份,這總不會錯。也許,在我們之后的世界的剩余歲月里,我們的后人會為我們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災禍感到恐怖與震驚,并且能因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懲罰而變得更加明智,從而能將他們自己從上帝的憤怒以及未來的苦難當中解救出來。”
古羅馬帝國的君主制度
古羅馬政治制度和法律制度的演進可以大致分為共和國階段和帝國階段。到羅馬帝國時期,不僅君主制取代了貴族寡頭的共和制,而且社會的經(jīng)濟、政治和文化以整個地中海周邊地區(qū)為活動舞臺。羅馬帝國史不是羅馬一城的歷史,也不是意大利的歷史,而是當時的地中海地區(qū)史。
管理概況
羅馬共和國的憲法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去認識:首先是各種公民大會,其次是元老院,再次是各級行政長官。
羅馬有四種公民大會,即庫里亞大會,百人隊大會,特里布大會和平民大會。在平民和貴族的斗爭結束后,后三種大會在形式上雖然有不同的組織原則,但具有相等的立法權威,與會的成員也大致相同。
庫里亞大會是最早的公民大會,不過它在王政時代的作用比較模糊。共和國的執(zhí)政官在被選舉出來后須由庫里亞大會確認,但這一程序并沒有實際的政治意義,只是一個過場。富有者在百人隊大會長期占優(yōu)勢,但在公元前3世紀中葉,羅馬重新組織了百人隊,在193個百人隊中騎士和第一等級只擁有88隊。
特里布大會至遲在公元前450年前后就已經(jīng)存在。平民大會也以特里布為單位來召開。在平民和貴族的斗爭取得勝利之后,平民大會決議具有和其他公民大會一樣的法律效力,加上平民也加入到了新的貴族集團中去,平民大會和原有的特里布大會在憲法上仍然是兩種不同的會議,但二者的界線對許多人來說變得比較模糊。
在共和國晚期,百人隊大會和特里布大會的參加者其實是同樣的人;共和國早期的舊貴族這時在人數(shù)上微不足道,平民大會的組成和前兩種大會也相差無幾。公民大會的功能是通過法律和選舉行政官員,最重要的官員由百人隊大會選舉;平民大會的主席是保民官,百人隊大會的主席是執(zhí)政官,后者常常忙于軍事事務,無暇開會,所以很多立法工作都有平民大會承擔。羅馬公民大會沒有提出官員候選人和修改法案的權力,這一局限性嚴重削弱了群眾的民主權利。這個問題與羅馬元老院和行政制度的特點是分不開的。
行政制度
元老院在形式上只是執(zhí)政官的咨詢機構,既無立法權也無行政權。共和國晚期的執(zhí)政官必須在所有重大事務上征得元老院的同意,后者變成了實際上的行政機構,體現(xiàn)了貴族寡頭統(tǒng)治鐵律的性質。元老院成員為300人,后來在公元前1世紀被擴大為600人。
平民在王政時代結束后就進入了元老院,但一開始只是那里的少數(shù)派。元老原先由執(zhí)政官指定,在平民和貴族斗爭期間改由監(jiān)察官任命,平民后來成為新貴族的一部分。
習慣上元老院成員必須是卸任的執(zhí)政官、行政長官和高級營造官,到共和國晚期也可以是前任的平民營造官和財務官。這些官員都由公民大會選舉產(chǎn)生,但往往只有貴族才能當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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