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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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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

  鬼故事雖然能給人帶來刺激的感覺,但是還是不建議膽子小的肚子或者小朋友在晚上閱讀,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

  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1:預言

  “我總是會在某些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突然就變得很痛,你可以理解嗎?那種像是突然被捅了一刀一樣的感覺,好像下一秒就會死!突兀的沒有任何預兆的痛!”

  “或許是您的身體某個地方正在病變,建議您去做一個全身檢查。”醫(yī)生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目光誠懇的看著眼前激動的年輕女人。

  如果不是一副神經(jīng)質(zhì)過頭看上去眼睛浮腫膚色暗沉的模樣,她也是個美人。

  女人激動起來,像是被踩到了驚恐的開關(guān),她顫抖著拉開包包拉鏈,在里面翻找起來,化妝品的小瓶子和各種雜物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咯咯的悶響,一張折痕不整的單子被拿了出來。

  “但是醫(yī)生,我的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啊!全都是正常的,可是我總是覺得自己很痛……”女人的神經(jīng)像是已經(jīng)被繃到了極限,她顫抖地說著,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醫(yī)生剛想幫她分析產(chǎn)生這種狀況的原因,女人突然就像發(fā)瘋了一般撲上去掐住了醫(yī)生的脖子。

  “你快治好我!快點!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最痛的時候就快要到了……”女人用力的掐著醫(yī)生的脖子,仿佛只要再用力一點,就可以將自己的疼痛轉(zhuǎn)移到這個男人身上。

  醫(yī)生被死死的按著,女人仿佛是用瀕死時使出的最大的力氣掐著他,使得醫(yī)生完全無法掙脫開她的桎梏。

  就在醫(yī)生覺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時候,女人松開了他的脖子,神情恍惚顫顫悠悠的站直了身體,毫無表情的臉上已經(jīng)淚流滿面。

  “我……我要死了。”

  女人提起了包,整具身體只有眼睛還透著屬于人類的光。

  她像一塊溫暖的死肉一般,打開診室的門,慢慢的走了出去。

  醫(yī)生捂著自己的脖子,這并不是他第一次快被病患掐死。

  一年前第一次有這樣的病患出現(xiàn),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哪里痛的要命,最后的結(jié)果出人意料般的一致,而且這就像是會傳染一樣,最接近病患的人,比如說父母、丈夫、妻女、親友?總是會在不久之后出現(xiàn)同樣的狀況。

  一年之內(nèi)這病毒一般的疼痛預告已經(jīng)蔓延到了整個城市。

  天空陰沉沉的,仿佛即將有大雨要傾盆落下,女人站在站臺和別人一起等公交車,不熟悉的人之間沒有交流,大家就像一只只行尸走肉。

  肚子的陣痛有所緩解,其實那是可以忍受的痛,但是忍受它的同時便無法去做其他任何事情。第一次痛的時候并沒有給女人留下什么特別深刻的印象,淺淺的,好像被刀鋒輕輕蹭過,很痛,但是轉(zhuǎn)瞬即逝。那種痛發(fā)生在一個月前,這之后隔了幾天又痛了一次,每一次疼痛的時間都在延長,而且發(fā)作的時間越來越近。

  她要死了。

  女人面如死灰的看著前方,公交車停在了面前,她伸出腿跨了上去。

  又開始了。那種被刀鋒輕輕劃爛肚子內(nèi)部的感覺。

  女人伸手扶住了公交車的座椅,幾乎是癱倒在了地上,車上的人都看著她。

  手指上的蔻色指甲油已經(jīng)殘破,但是卻沒有重新加上顏色,女人額上留著冷汗,她預感到這一次的疼痛將無法停止,因為這是前所未有的痛!

  但是很奇怪,就在即將觸及死亡界限的時候,她突然暫停了一切痛感,身體處在這一個月以來最為舒適平和的狀態(tài),她幾乎快忘了這種正常人身體的感覺。

  女人動了動手指,有些遲疑的借力,緩慢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在周圍人的目光下——車子突然顛簸,運載鋼筋的車輛和公交激烈碰撞,一切事情霎時變得凌亂不堪。

  一根鋼筋插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剛剛還平靜舒適的身體又被那種幽靈般的痛感籠罩,血液流動,一個月累積的所有東西全都在腹部的傷口處爆發(fā),她并不是因為一根貫穿了腸子的鋼筋而死的。

  ——致命的痛感最后一次變的強烈。

  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2:見鬼

  許多人問我,你們當記者的,是不是遇到過很多別人沒聽說過的事?怎么說呢,只能說記者這個職業(yè)接觸的人多,這個“多”不是數(shù)量多寡,而是它分門別類,形形色色。但這些人的這些事,也是和你們生活的社會脫離不開。無論是誰,都不能像張國榮說的那只鳥,不停地在地面以上飛啊飛的,無論是誰。

  所以,我和我的同事們碰到任何事,面對任何采訪對象,都能處亂不驚、見怪不怪。頂多頂多,末了罵上一句:見鬼!

  這件事還要從半年前說起。

  當天的天氣怪怪的,中午時分,天空卻似極夜,炭黑炭黑的。開往長春市區(qū)的客車打著大燈和霧燈,也就不足為怪了。

  那個老人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xiàn)的。他闖進客車的光柱里,一把拉住了我。

  我精神完全集中在上車、快回單位寫稿子上,被他拽了一下,有些猝不及防。

  我回頭,看見了一個七旬左右的老頭,花白的頭發(fā);同樣花白的胡須很不老實,在風中糾纏在一起。中山裝像是套服,但上下顏色不一,褲子的顏色要深一些,可能是穿著的時間多于上衣。老人腳上的鞋子卻是白晃晃的。它們發(fā)出的白光直接刺向我。

  我說老伯,您有事嗎?老人把上衣的口袋翻了出來,說年輕人,我被偷了,回不去家了,能不能幫幫忙?

  我猶疑地看著老人,他的表情確是焦急的樣子。我還看到,他的臉上有幾處淤痕,估計被偷后發(fā)現(xiàn),再被施以拳腳的。

  我的身邊也沒有人,我不用再理會防騙之類的告誡。如果能幫助一個人,為什么不呢?

  我說老伯,您要去哪?老人說去青山鎮(zhèn)。怕我不信,老人掏出身份證,上面寫著:

  姓名:姚望君

  出生年月:1938年9月13日

  家庭住址:榆惠縣青山鎮(zhèn)青山街道青山委5組

  身份證號:……

  我說老伯不用看了,您收起來吧,我?guī)湍恪?/p>

  到青山的車票是30元零8角。

  半年后,也就是前幾天,我看到報紙上有青山鎮(zhèn)的消息,突然想起那個老伯。他到底有沒有安全到家?中途不會迷路吧,會不會出事?

  我后悔沒有把他送上車。

  我找到青山鎮(zhèn)政府的電話,通訊員說你往街道打吧,直接。我按著他給的號碼打了N次,都是無人接聽。

  越是這樣,我就越惦記。我給負責榆惠縣新聞報道的同事張明超打電話,我說你幫我查一下戶口,看能沒有姚望君的聯(lián)系方式,他的家里人也行。稍后張明超復電,說巧了,負責這事的民警這幾天有事,你能不能等等?

  我心里就更急了,說找一個老伯發(fā)生這么多事,我感覺不好。張明超說一個外人你操什么心呢。我說那天我覺得老伯很可憐,現(xiàn)在我倒是覺得他身上有什么事。你想想,70多歲的人,為什么一個人出遠門呢?

  張明超說這就得問他了,我不能給你答案。他說這樣吧,我正好有個榆惠縣的采訪任務(wù),你和我去,咱們順便去老人家看看。我說好吧,先謝謝你。

  張明超的采訪只是走了一個形式,我們到縣政府抽了幾支煙,夾回一沓材料,直奔青山。到了街道,叫劉姨的老太太說5組我熟,你們什么事?我說劉姨,我們想找一個叫姚望君的人,70多歲。

  劉姨打量著我們,說找他干嘛?親戚?

  我拿出記者證,說劉姨,我們是記者。半年前我在客運站碰到過他,當時他沒錢回青山。我擔心他有什么事,挺大歲數(shù)的。

  劉姨手中的水杯一抖,說什么,你見過他?我說是啊,我見過,他還給我看身份證。

  劉姨說這怎么可能,你不可能看到他,5組的姚望君,一年前就去世了。

  在去姚望君家的路上,劉姨盡可能回憶著姚望君。她說,姚望君,那是個好人。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的,他都跟著張羅。哎,你打聽打聽這左鄰右舍的,誰個不知道他。要說他去世了,大家傷心著呢。哎,你們說,這世界上有鬼嗎?你們真的見到他了?

  劉姨這一說,我和張明超的心里也打起了鼓。鬼?有鬼?見鬼?

  劉姨接著叨咕,這個姚望君啊,放著和兒子的好日子,非要自己單過,哎,他兒子你們認識吧?

  我說劉姨,我們不認識。他兒子在哪?

  劉姨說,他兒子是個獨生子,叫姚德才。在青山鎮(zhèn),那也算是號人物,自己開了家美容院,雇了好多人呢。他老爹覺得自己是個累贅,就搬出去了。老姚,剛強著呢,從不向兒子伸手。他是退休教師,工資也不少開。

  姚望君的家看起來非常潔凈。劉姨說,他去世后,屋子再沒人住過。是他的一個遠房親戚,定期來這里打掃。

  劉姨說,時間太急,我現(xiàn)在也找不到那個親戚。

  我說劉姨,我們先看看,如果有必要,再找。

  這是間平房。對那個態(tài)度冰冷的鎖頭,我沒有一點興趣他歡迎還是不歡迎。我和張明超說,我就需要一樣東西:姚望君的照片。

  當時已經(jīng)是黑夜了,張明超打著劉姨預備好的手電筒。我說明超,你怕不怕。他把眼鏡往上一推,說我怕什么,我也沒見過他。

  房子分三間,走到第三間的時候,張明超說你過來,你看,是不是他?

  我說劉姨,您先別過去,別嚇著您。劉姨又害怕又好奇,說孩子不會吧,如果真是他,那是人還是鬼?

  我走到窗前,剛趴在玻璃上,就覺得有人在光柱里向我走來。我定睛一看,是個巨幅的黑白照片,里面那張臉差不多貼在玻璃上!

  而那張臉,正是我所看到的老伯。也就是說,他就是姚望君!

  在黑夜與白色光柱的掩映下,姚望君神色坦然,面容里還隱約著一絲微笑。

  張明超說是他嗎?是不是?我說是他,這怎么解釋呢?

  張明超說咱們還是先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我過去攙著劉姨。

  我和張明超在青山鎮(zhèn)最繁華的街道上,走進了姚德才的美容院。

  姚德才對我說的話嗤之以鼻,說這怎么可能,人死怎能復生?你是記者吧,你也信這個?真見鬼。

  我說姚老板,我也不信,但這件事怎么解釋呢?我相信我的記憶系統(tǒng)沒出任何問題。

  姚德才說,即使像你說的,但我聽說人有怨氣死后才變成鬼。我父親是公認的好人,他對別人好,別人也對他好,哪來的怨氣?

  我還想問點什么,一個服務(wù)生跑過來,說姚老板,咱那批毛巾是不是該換了,一打美容院開業(yè)還沒買過新的呢。

  姚老板說去去去,不是還能用嗎?以后再說,你沒看見我接受采訪呢嗎?

  我想起要問姚德才什么了。我說姚老板,我想確定一件事,你父親死后,你見過他沒有?

  姚德才連用一雙锃亮的皮鞋碾著剛?cè)拥降厣系臒燁^,一邊說我怎么會見到他?真見鬼。一邊的姚太太說,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別用那皮鞋踩煙頭,它好貴的。

  我繼續(xù)問著愚蠢的問題:你有親戚吧,他們見沒見過你父親?

  姚德才給我和張明超提供了一份姚老伯親戚的名單。

  張明超說,我太佩服姚老板的記性了,這些人的聯(lián)系方式,他居然記得一字不差。

  我說,你也沒看看他是干什么的,我相信你問他每一個客人,他會說出誰的屁股上長著美人痣。

  姚德才給我的名單上,密密麻麻。我和張明超挑了最近的一個。

  趙一平和他老婆都在家。

  說起姚望君,趙一平的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他說你可別嚇我,我怎么會見到一個死人呢?不信你問問我老婆。趙一平的老婆說,我沒看見。我大姨夫一年前就走了,不是說回來就能回來的。

  我覺得趙一平的老婆在敷衍。她掰著瓜子,眼睛盯著對面的平板電視。

  張明超認為我入魔了,在我耳邊說,見鬼的問題你都問了多少人了?這世界哪有鬼啊?半年前你肯定看錯人了。

  可我想,這件事確實匪夷所思,但總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我還是相信我的記憶系統(tǒng),它沒有任何問題。

  趙一平去了洗手間。我忽然想起什么,我叫趙一平的老婆。說嫂子,我有事想請教。

  她看看洗手間,說什么事?

  我說嫂子,你們以前借……不是,你大姨夫生前有沒有幫助過你們家,比如說給你們買過什么東西。你知道的,有時人死了,會記著以前的事,走得不放心。

  她又看了看洗手間。

  張明超也覺察出什么,說嫂子,沒有虧心事,鬼不來敲門。這句話,很準的。

  她很小聲的一句話,讓我和張明超大吃一驚:我告訴你們,你別和一平說啊,我大姨夫,前幾天來過,真的是要錢來了。哎,我以前和一平說過,我們家也不缺啥。可一平就尋思著,我大表哥那么有錢,我大姨夫也差不了,總想找個理由要點錢花,也不用還了。這下,找上門來了……

  我說嫂子,你大姨夫怎么說的?

  她說,當時我嚇壞了,說大姨夫,我們一定還你錢,一定還。我大姨夫變鬼也不兇,他說你們先準備著吧,過幾天再來取。別看我們家趙一平表面上大咧咧,可他也怕著呢,他都把紙買好了,說是10億元的大鈔。我們今天晚上就給我大姨夫郵過去。

  我說嫂子,你大姨夫是不是頭發(fā)花白,穿著一身中山裝?

  她說是啊,來的時候,他還拿著賬本呢。

  我再次找到姚德才,問起賬本的事。

  姚德才說有,有個賬本呢。這么復雜?我爸他真回來了?

  姚太太眉毛一挑,說我爸生前啊,總想著幫助別人,這些事他都記著呢。

  姚德才從另一個房間拿出一個賬本,說我記得我爸說過,這個賬本是對他一生的最好獎賞,你說他啊,放著好日子不過。

  我翻開賬本,張明超一眼看到了趙一平的名字,后面寫著3000元。

  姚德才也緊盯著賬本,我開玩笑說,你爸生前也沒少幫助你吧,就你一個兒子。

  他卻嘆氣,說記者你可不知道,我爸對我最嚴格了,說人一定要靠自己。說句心里話記者,有時候,我很生氣。為什么老爺子對外人都那么好,對我就不行。你看看那些親戚,哪個不想占他便宜?我一和我爸說,他就批評我復雜,這老頭。

  我說姚老板,除了親戚的名單,你有沒有他們的電話?

  姚老板說有,你等我給你找,明天我給我爸燒點紙吧,都離開的人了,就別再嚇唬人了……哎,我電話本放哪了呢,見鬼。

  我想起趙一平老婆說的那番話。

  我問張明超,你說人要是變成鬼,大家給他寄,他能收到嗎?

  張明超說,不會是你也信了吧?這都是人們在解心疑。

  我說如果這種事是解心疑,那姚老伯怎么解釋?咱們都打過電話了,姚老伯每一家都去過,這怎么解釋?你說說看。

  張明超說,我也覺得邪乎,可我不相信有鬼。

  我說那趙一平去燒紙,姚老伯會來嗎?

  張明超說,你問我,我問誰?

  我說明超,我想我也該給老伯寄點錢。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姚老伯都值得我尊重,多好的人,多好的父親。

  趙一平看到我們時,一臉錯愕。

  我說你別介意,我們也來看看姚老伯。

  那當然是個十字路口,我和張明超盯著把火光都送走,趙一平夫婦已經(jīng)走到了馬路對面。

  我起身想走,張明超拽著我,目光盯著對面。

  他說,大記者,你看看,那是誰。

  我心里有種預感,一看,在馬路的那邊,在一棵泡桐樹下,站著趙一平夫婦。

  趙一平的對面,站著姚老伯!

  姚老伯肯定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也沒有向這邊張望。

  我把張明超從樓房下的陰影拉出來,悄悄繞到泡桐的旁邊,剛好能聽到他們在說話。

  那個白天還一臉吊兒郎當?shù)内w一平,此時竟縮到了老婆的身后。我感覺他的全身發(fā)抖,連那棵泡桐,都在跟著抖。

  趙一平的老婆說,大姨夫,我和一平剛給寄去好幾十億,你慢慢花吧。

  姚老伯搖著頭,說你們從我這拿走的是真錢,我想要真錢。

  趙一平的老婆回手掐著丈夫,我就說趕緊給大姨夫準備好錢,你就不聽……大姨夫,你別急,回頭我就張羅。

  我想我該出來了。

  我轉(zhuǎn)身走出,說姚老伯,你還記得我嗎?

  姚老伯臉上一驚,說是你?你怎么會在這?

  我說老伯,到現(xiàn)在我也不相信鬼神,可事情總有前因后果,我想知道。

  姚老伯突然變得陰森森地說,我不能告訴你,你也別想知道。

  我還想問,姚老伯說,我該走了,時候不早了。

  我伸手去拉,被趙一平的老婆拽住了。她說,這回你信不信?別追了,別和鬼結(jié)怨,對不對?

  張明超一直愣在那里。他說,你看沒看到,老伯的手里拿著賬本?

  我說你看沒看到,他穿的不是那雙白鞋。

  夜很深很深,我決定去見姚德才。

  美容院的門虛掩著,客廳里亮著壁燈。

  我和張明超感覺不對,沒有關(guān)門,難道有事發(fā)生?

  進了客廳,我和張明超看到了瑟縮在墻角的姚太太。

  我說姚太太,你怎么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像是在最困難的時候見到了親人。她顫抖著說,我公公他……真的變成鬼了……

  我說你怎么知道?

  她說我看見了,看見我公公他回來了。

  我說他在哪?你知道嗎?

  她說就在……她用手指著洗手間。

  我想也沒想,就走了過去。

  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姚老伯正站在洗手間里,氣喘吁吁地照著鏡子。

  他也看到了我。我看到鏡子里他在說,你怎么還跟著我?

  我說姚老伯,這個面具戴上去很費勁,摘下來很疼吧?噢對了,你在美容方面是專家,做一個自己父親的面具,應(yīng)該不難。

  他下意識地停止了動作,說你講什么?

  我說姚老伯,不,應(yīng)該是姚老板,你把自己老婆都嚇到了。

  姚老伯的面具冷冷地笑了,說你怎么知道的?

  我說紙里包不住火,這世界也根本沒有鬼,所以你肯定會露餡。

  姚老伯的面具被摘下來了,姚老板露了出來。

  他說,都是我不小心,被你發(fā)現(xiàn)了,真見鬼。

  我說,不是你不小心,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說,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爸憑什么給他們錢花,而不給我?我是他兒子啊!

  他說,哼,還好我發(fā)現(xiàn)了這本賬,我要讓他們都吐出來!

  他不停地為自己的策劃敗露耿耿于懷:記者同志,我得謝謝半年前你幫助過我,可是你怎樣發(fā)現(xiàn)的呢?

  這時張明超走了過來,說我找到了,你看。

  我說對,就是這雙白色的ADIDDS。當時我還想呢,一個老人,怎么穿這樣一雙鞋?

  姚老板看看自己腳上的鞋,又看看我。

  我說姚老板,你的皮鞋很貴吧,用它踩煙頭不合適。當然了,也不適合逃跑。

  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3:舞裙

  大火燃燒,舞廳里無人生還,只留下了著名芭蕾舞者的芭蕾舞裙……

  為了紀念這場火災,請了一舉成名的芭蕾舞者,穿上了這個舞衣。而然,拿到這個舞衣的第一天,怪事就發(fā)生了。

  第一天,舞蹈團團長,莫名的接到了這個舞者的電話??墒请娫捓镏挥形枵叩募饨新?,團長嚇得不行,通知警察一起到舞者的家里。卻發(fā)現(xiàn)舞者的身體怪異的扭曲著,身上的骨頭好像都粉碎了一樣,臉上充滿燒傷,而舞裙在舞者的身后就像懷抱著她一樣。

  警察查了整整一個月,卻無任何發(fā)現(xiàn),這件事成了無頭公案。而舞裙的去留,成為了一度爭辯的對象,最后因為政府不支持迷信的緣由,芭蕾舞裙留了下來……

  而然舞裙成了別人懼怕的對象,無論出多少錢,也沒有任何一個舞者穿上它。

  就在這時,一個不出名的舞者為了她重病的媽媽,而愿意穿上舞裙表演。

  那個舞者沒有房子,住在她媽媽的病房里,舞裙自然也在那兒。

  舞者害怕舞裙被弄丟,于是抱在懷里睡去……

  半夜,舞者突然覺得有一雙手抱著她,慢慢的越來越緊,越來越喘不過氣。

  于是她就開始掙扎,突然她看到了一張燒得不成樣子的臉,那張臉慢慢的向它靠近。

  “為什么?……為什么是我?……為什么?……我好孤獨哦~……你來陪我好嗎?”說著眼珠子慢慢的掉了出來,可是沒有完全掉落,血管粘著眼球,眼珠在眼眶外慢慢的晃蕩,幾經(jīng)擦過舞者的臉。

  舞者害怕的掙扎,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樣,仔細的摸了一摸,卻發(fā)現(xiàn)感覺像那個舞裙。

  舞裙的感覺慢慢的變成了另外一種感覺,感覺就像被燒焦的肉。

  突然一只手捂住了舞者的嘴,一張燒焦成黑色的臉,慢慢親吻著她的臉。

  “來陪我們吧!別怕,一會兒就好了。”忽然手慢慢放開舞者的嘴。

  舞者看她的手放開了立馬說道:“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其中的一個慢慢的把眼珠放了回去說道:“好哇,除非你找個人來代替你來陪我們。”

  另外一個用慢悠悠的說道:“記住!一定要是你最親近的人,讓她穿上舞裙,一定要讓她穿上,不然……”

  舞者立馬說道:“一定!一定!”

  說完一切恢復正常,除了地上的那個兩滴血在提醒著她,一定要兌現(xiàn)承諾。

  “喂,琉璃嗎?哦,沒什么你為我們母女做了這么多,我覺得應(yīng)該好好報答你,我買了一條裙子送給你好不好?蒽明天見”

  “琉璃,對不起!我也不想的。你為了我做了這么多,再多做一點也沒什么的對吧?”舞者這樣說著,覺得琉璃也肯定是這么覺得的,一定是這樣,這天晚上她一夜沒睡。

  第二天舞者小洛帶著忐忑的心情,慢慢的走向琉璃所租的房子。

  “叮咚!”小洛懷抱著舞裙,按著門鈴。

  “來了來了,是小洛嗎?”

  “是呀,琉璃姐姐!”聲音有一絲顫抖,可是一向信任小洛的琉璃并沒有在意。

  琉璃打開門,開心的看著小洛:“小洛,快進來!”

  小洛進來了以后,琉璃便關(guān)心地問她:“最近有沒有累到?伯母最近還好嗎?”

  小洛微微有點動搖,可是想到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便不再動搖:“琉璃姐姐,你看就是這條裙子,好看嗎?”

  琉璃一臉驚喜的看著裙子,可慢慢的黑了臉色:“這個裙子這么漂亮,你肯定花了不少錢,你為什么要用這個錢了,留給伯母治病不好嗎?”

  小洛面不改色的說道:“這就是媽媽叫我買的,你就收下來吧!對了,穿給我看看,我回去可是要向媽媽交代呢!”

  看著美麗的舞裙,琉璃本來就當小洛是妹妹,所以能幫的就幫,本不想接受,可是不想她內(nèi)疚,于是就說道:“好!”

  說著拿著舞裙,走進房間。

  而外面的小洛,卻在心里想到:“她竟然毫不猶豫的接受了,看來她心里是不在乎我的,那就不能怪我了。”

  琉璃有一點疑惑:“為什么好像在哪里見過呢?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她打消了心里的疑慮,將衣服穿在身上,走了出去,卻沒發(fā)現(xiàn),她原本占地方,有一大片血紅色的血液。

  琉璃沒有走遠,突然發(fā)現(xiàn),地上全是水,而水慢慢的變紅,慢慢得以她為中心形成了一道漩渦,突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只手,拉扯著琉璃,慘白慘白的手,讓人覺得是尸體的手。

  “啊!不要哇!”

  白色透明物體在空中漂來漂去:“哈哈哈,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你最信任的人,招惹來的,去怪她吧!去恨她吧!”

  琉璃不可置信,她從小是孤兒,最信任的人只有小洛:“不!不會的,小……小洛……為什么?”

  “為什么?當然是為了保命呢!她用你來換取自己的性命。”

  忽然琉璃看到了躲在墻后的小洛:“小洛!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為什么?因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還有又不是很幫我的嗎?那你這次就替我去死啊!”

  而然此時琉璃的身上都被抓傷,體無完膚,可是她并沒有在意,可能心更疼吧!

  “呵呵!我自認沒有對不起你過!我當你做親妹妹!我對你掏心挖肺!你對我的是什么?哈?”

  “憑什么?憑什么你比我出名!憑什么!我哪點比不上你!”

  白色的影子本來看好戲看得挺好的,聽見這段熟悉的話,瞬間怒火沖天!血色的旋渦將小洛也轉(zhuǎn)了進來。

  “不!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會放過我的嗎?”

  白色的影子:“我本來就沒打算放過你!害人必害己!更何況,你說讓我生氣的話!”

  血色的水將小洛淹沒,無數(shù)知不知道哪個是哪個的手,將小洛抓住撕扯,肉像是被刀切一樣,一片片地掉落下來血與血水融合在一起。

  不到一會兒,小洛只剩下慘白的骨架,可是她還活著!還知道疼痛!

  巨型的牙齒在她骨頭上啃咬,慢慢的啃咬小洛的骨頭,一點、一點……直到完全吞噬干凈!

  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又一擁而上,爭搶她的靈魂。

  而琉璃,則被舞裙控制住,不得不看小洛是如何唄撕掉血肉,啃食骨頭,最后連靈魂都不剩!

  1988年11月5日。

  即將穿著被詛咒的舞裙表演的芭蕾舞者小洛莫名失蹤!

  當天其母,雙手雙腳都被扯斷,身體被切成三段,死無全尸!

  著名舞者琉璃當晚失蹤,不知所蹤!警方認為琉璃畏罪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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