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三篇
精選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三篇
考生對朗誦的稿件內(nèi)容要有正確的理解、真切的感受和藝術(shù)的處理。那么今天小編為大家?guī)淼氖顷P(guān)于播音主持稿件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如果你喜歡記得分享給身邊的朋友哦!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一
《不要閉上眼睛》
20XX年7月21日凌晨四點半左右,一輛滿載著陶制瓦片的卡車撞進南京下關(guān)區(qū)上元門的三間民房里。頃刻間,瓦礫四濺、房屋倒塌,卡車內(nèi)的幾個人當場死亡,房屋里也埋下了五個人。
由于是凌晨時分,大多數(shù)人都在睡夢中,慘禍發(fā)生后,被驚醒的為數(shù)不多的附近居民面對慘禍束手無策。在等待救助人員到達期間,人們發(fā)現(xiàn)在倒塌的房屋廢墟里,有一個人頭露在外面,身子埋在廢墟里。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眼睛也睜不開了。這時候,一個男青年喊道:“不要閉上眼睛!要堅強,你可以和我說說話,但千萬不要閉上眼睛?!蹦莻€被埋者的眼睛睜開了,眼神中隱藏著一絲恐懼和一絲謝意。男青年和那個被埋著的人說著話,問他:你今年多大了?在哪里工作啊?做什么工作啊?
可沒過多久,被埋的人又一次閉上眼睛,那個男青年又一次喊道:“不要閉上眼睛!睜開你的眼睛!”可被埋的人似乎沒有聽到.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喊話的男青年找來了醫(yī)生,被埋者輸入了氧氣后,眼睛再一次睜開了……
救援人員終于趕到了,被埋的男子被送往醫(yī)院搶救。有人問喊話的年輕男子和被埋者是什么關(guān)系,喊話的男青年說道:“我不認識他,我開出租車路過這里?!?/p>
素不相識,毫無血緣關(guān)系,他的呼喊只因為對生命的珍愛和愛的奉獻。那場災(zāi)難中有七個人喪生。然而,那個年輕的出租車司機的喊聲卻響徹那個清晨,響徹南京,成為那座城市最動聽的聲音之一。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二
《當愛成為習慣》
父親病逝,家里欠下一大筆債務(wù)。辦完后事,18歲的我就南下打工,進了一家大型汽車修理公司。帶我的師傅姓史,50多歲,他有兩個嗜好:一是沒事就用指甲刀挫指甲,二是愛替別人洗衣服。
兩個月后,我將攢下的1000元錢匯給母親后,突然想到該給她寫封信,就在辦公室隨便找了張包裝紙寫起來。忽然,史師傅敲敲桌子,說:“你明明在這里干著又臟又累的活,為什么說你的工作很輕松?”我紅著臉說不想讓母親為我擔心。師傅點點頭說:“游子在外,報喜不報憂,你做得很好,可用這么臟的紙給母親寫信,她會相信你的工作輕松嗎?”
史師傅看著窗外,緩緩地說:“我很小就沒了父親,20歲那年母親得了偏癱,腰部以下都不能活動。我?guī)е赣H四處求醫(yī)問藥,來到這里找了份活干。那時,我比你們辛苦得多。領(lǐng)第一筆薪水那天,我買了好多母親愛吃的食品回家。我給她遞上削好的蘋果,她拉住我的手說:“給媽說實話,你到底做什么工作?你的手那么黑,而且指甲縫里全是黑糊糊的機油,你干的活肯定又臟又累,你騙不了媽。你再也不要花那些冤枉錢了,我的腿是治不好的?!闭f完就落下淚來。她還說我若不辭去現(xiàn)在的工作,她就絕食!無奈,找借故給她洗衣服從屋里逃了出來。洗完衣服,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我的斗是那么白,頓時我有了主意,同意辭去現(xiàn)在的工作,母親笑了。第二天我依舊來這里干活,只是下班后要先清理自己的指甲,然后把同事的工作服洗了才回家。洗的衣服越多手越白,母親檢查我的手時一點都沒發(fā)覺,而為了拿到相對多一點的薪水給母親治病,我一直在這家效益不錯的公司呆到現(xiàn)在?!?/p>
史師傅說完從他抽屜里拿了一沓信箋給我,最后,我在那潔白的紙上寫下:“親愛的媽媽,我在這里一切都好,工作也很輕松……”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三
《等待那只手》
老頭沒睡,還在用眼睛的余光悄悄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機會。我也沒睡。
走南闖北這么多年,這一點苗頭我還是看得出來的。于是我暗自后悔:要是不貪圖那個懶覺,早20分鐘起床就能買到臥鋪票,何至于膽戰(zhàn)心驚地和一個老家伙這么對峙著?
很顯然,那老頭比我還有經(jīng)驗。因為剛才上車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視地看著我,微笑著說:“你長得很像我兒子?!?/p>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因為我穿西服、打領(lǐng)帶,抱著筆記本電腦,身邊還有個寸步不離的密碼箱,我就像你兒子?嘀咕完之后,我順便瞅了瞅他,灰舊夾克、兩天以上沒刮的胡楂、和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炯炯雙眼。
于是我沒吭聲,連頭都沒點,假裝沒聽見。他訕訕地笑了笑說:“我3年沒見著他了,只是偶爾聽聽他的聲音。”
我輕輕地打了個冷戰(zhàn)。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這老頭是個很難纏的對手,配得上老奸巨猾這個詞。
東奔西走,和這個行當?shù)娜舜蚪坏蓝嗔耍休斢汹A。但一開始這么跟目標套近乎的,他是第一個。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兩年沒跟父親照面了,雖然我也偶爾給他打打電話、寄些錢。
我的預(yù)感沒錯,晚上車廂里的人大多都睡了,他沒有。其實即使沒有這種預(yù)感,我也不會睡著的,我早已練就了連續(xù)三晝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領(lǐng)。這是經(jīng)驗,也是飯碗。況且我懷里還有張支票,這是分公司這個季度的費用。寸步不離的密碼箱不過是個道具,里面是幾件換下來的內(nèi)衣。我知道這老頭是看得出來的,他那一臉的滄桑就是證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謹慎,然后,靜靜地等待那只手。
我躲在外套里觀察他。硬座車廂的空調(diào)像是從里往外倒抽熱氣似的。我一直緊繃著肌肉,豎起來的汗毛蹭著毛衣,身上癢癢的。時間久了,牙齒還開始打起架來,不知是真冷還是因為我太緊張。
他一直看著窗外,車窗外面黑燈瞎火,虧他有這份耐心。于是我有些恍惚,沖著他這份鎮(zhèn)定勁兒,到底我和他哪個是獵手,哪個是獵物呢?
他動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頭發(fā),那煙灰色的頭發(fā)其實不亂。我觀察過他那只右手,中指和食指幾乎一般長,白皙瘦削,皺紋少得和他的年齡一點兒也不相符。他的骨節(jié)很小,中指第一個關(guān)節(jié)處還有淡黃的煙熏色,看起來很是精致。
那只手有點小心翼翼,終于還是猶疑著探了過來,越過我頭頂?shù)臅r候帶過一道陰影,讓我有些窒息。不過我卻沒看出預(yù)想中的那種高明的熟練,這讓我竊喜著,在腦海里虛構(gòu)著人贓俱獲的畫面。
蓋在身上的外套一緊,從脖子那兒往里灌的冷風忽然就沒了,我覺得像是突然鉆進了被人暖好的被窩,驚訝得讓我努力睜大了雙眼,可是外套領(lǐng)子遮住了我的視線。老頭在我頭頂上方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嘆息:“唉,一個人在外面勞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趕緊閉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氣,生怕我眼里也有他那樣的淚光。不知怎么的,我忽然特別希望那只手能停一停,拍我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