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播音與主持藝考抒情類稿件
報考播音主持專業(yè)就如同美術專業(yè)報考一般。首先你要確定自己的目標與定位,確定自己是走這個專業(yè)路線以及確定以后的工作和未來計劃。其次,要重視這個專業(yè),不要因為自己的虛榮心與成為明星的小小虛榮而決定在這個行業(yè)工作。那么,今天小編為大家?guī)淼氖顷P于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一
梁任公先生晚年不談政治,專心學術。大約在民國十年左右,清華學校請他作第一次的演講,題目是《中國韻文里表現(xiàn)的情感》。我很幸運地有機會聽到這一篇動人的演講。那時候的青年學子,對梁任公先生懷著無限的景仰,倒不是因為他是戊戌政變的主角,也不是因為他是云南起義的策劃者,實在是因為他的學術文章對于青年確有啟迪領導的作用。過去也有不少顯宦,以及叱咤風云的人物,蒞校講話。但是他們沒有能留下深刻的印象。
任公先生的這一篇講演稿,后來收在《飲冰室文集》里。他的講演是預先寫好的,整整齊齊地寫在寬大的宣紙制的稿紙上面,他的書法很是秀麗,用濃墨寫在宣紙上,十分美觀。但是讀他這篇文章和聽他這篇講演,那趣味相差很多,猶之乎讀劇本與看戲之迥乎不同。
我記得清清楚楚,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高等科樓上大教堂里坐滿了聽眾,隨后走進了一位短小精悍禿頭頂寬下巴的人物,穿著肥大的長袍,步履穩(wěn)健,風神瀟灑,左右顧盼,光芒四射,這就是梁任公先生。
他走上講臺,打開他的講稿,眼光向下面一掃,然后是他的極簡短的開場白,一共只有兩句,頭一句是:“啟超沒有什么學問——,”眼睛向上一翻,輕輕點一下頭:“可是也有一點嘍!”這樣謙遜同時又這樣自負的話是很難得聽到的。他的廣東官話是很夠標準的,距離國語甚遠,但是他的聲音沉著而有力,有時又是洪亮而激亢,所以我們還是能聽懂他的每一字,我們甚至想如果他說標準國語其效果可能反要差一些。
我記得他開頭講一首古詩,箜篌引:
公無渡河。
公竟渡河!
渡河而死;
其奈公何!
這四句十六字,經(jīng)他一朗誦,再經(jīng)他一解釋,活畫出一出悲劇,其中有起承轉合,有情節(jié),有背景,有人物,有情感。我在聽先生這篇講演后約二十余年,偶然獲得機緣在茅津渡候船渡河。但見黃沙彌漫,黃流滾滾,景象蒼茫,不禁哀從中來,頓時憶起先生講的這首古詩。
先生博聞強記,在筆寫的講稿之外,隨時引證許多作品,大部分他都能背誦得出。有時候,他背誦到酣暢處,忽然記不起下文,他便用手指敲打他的禿頭,敲幾下之后,記憶力便又暢通,成本大套地背誦下去了。他敲頭的時候,我們屏息以待,他記起來的時候,我們也跟著他歡喜。
先生的講演,到緊張?zhí)?,便成為表演。他真是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有時掩面,有時頓足,有時狂笑,有時太息。聽他講到他最喜愛的《桃花扇》,講到“高皇帝,在九天,不管……”那一段,他悲從中來,竟痛哭流涕而不能自已。他掏出手巾拭淚,聽講的人不知有幾多也淚下沾襟了!又聽他講杜氏講到“劍外忽傳收薊北,初聞涕淚滿衣裳……”,先生又真是于涕泗交流之中張口大笑了。
這一篇講演分三次講完,每次講過,先生大汗淋漓,狀極愉快。聽過這講演的人,除了當時所受的感動之外,不少人從此對于中國文學發(fā)生了強烈的愛好。先生嘗自謂“筆鋒常帶情感”,其實先生在言談講演之中所帶的情感不知要更強烈多少倍!
有學問,有文采,有熱心腸的學者,求之當世能有幾人?于是我想起了從前的一段經(jīng)歷,筆而記之。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二
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從未見過開得這樣盛的藤蘿,只見一片輝煌的淡紫色,像一條瀑布,從空中垂下,不見其發(fā)端,也不見其終極。只是深深淺淺的紫,仿佛在流動,在歡笑,在不停地生長。紫色的大條幅上,泛著點點銀光,就像迸濺的水花。仔細看時,才知道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淺淡的部分,在和陽光互相挑逗。
這里春紅已謝,沒有賞花的人群,也沒有蜂圍蝶陣。有的就是這一樹閃光的、盛開的藤蘿?;ǘ鋬阂淮ぶ淮?,一朵接著一朵,彼此推著擠著,好不活潑熱鬧!
“我在開花!”它們在笑。
“我在開花!”它們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開、下面的待放 。顏色便上淺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來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開的花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張滿了的帆,帆下帶著尖底的艙,船艙鼓鼓的;又像一個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綻開似的。那里裝的是什么仙露瓊漿?我湊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沒有摘。我沒有摘花的習慣。我只是佇立凝望,覺得這一條紫藤蘿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緩緩流過。流著流著,它帶走了這些時一直壓在我心上的關于生死的疑惑,關于疾病的痛楚。我沉浸在這繁密的花朵的光輝中,別的一切暫時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寧靜和生的喜悅。
這里除了光彩,還有淡淡的芳香,香氣似乎也是淺紫色的,夢幻一般輕輕地籠罩著我。忽然記起十多年前家門外也曾有過一大株紫藤蘿,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從來都稀落,東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掛在樹梢,好像在試探什么。后來索性連那稀零的花串也沒有了。園中別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種了果樹。那時的說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關系。我曾遺憾地想:這里再也看不見藤蘿花
過了這么多年,藤蘿又開花了,而且開得這樣盛,這樣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壯的盤虬臥龍般的枝干,不斷地流著,流著,流向人的心底。
花和人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長河是無止境的。我撫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艙,那里滿裝生命的酒釀,它張滿了帆,在這閃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萬花中的一朵,也正是一朵朵花,組成了萬花燦爛的流動的瀑布。
在這淺紫色的光輝和淺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覺加快了腳步。
1982年5月6日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三
多少民間歌手都曾謳歌過自己故鄉(xiāng)的河流。我是個詩人,我心中最最美麗的河流也在我的故鄉(xiāng)。故鄉(xiāng)的河流名不見經(jīng)傳,只是淮河上的一個小支流,她卻有一個雄偉的大名——獅。
獅河依傍著家鄉(xiāng)的城鎮(zhèn),小時候,有人告訴我:發(fā)大水的時候,你可以坐在箭垛上洗你的腳巴丫兒。這條河冬季水很淺,扔幾塊石頭在水里,不濕鞋就能跑過去了。夏天如果遇上洪水泛濫,連城門都得關上。但坐在城頭箭垛上洗腳的日子我卻從沒碰過,頂多是洪水把城墻淹沒三分之一。坐在城頭看滾滾濁流卷著大樹、死人、死馬和屋頂轟然飄過。有一次,屋頂上還站著一個小孩,他拼命搖著雙手在喊叫,但水聲太響,聽不清。那時,我甚至很羨慕他,這是一次多么驚險、壯麗的旅行!沿途會看到許許多多出人意外的美景。
不發(fā)大水的時候,獅河水清可見底。我像一條大魚似的擎著魚叉潛入水下去追逐小魚,那是最愜意的時光。但有時也會遭遇不幸,上岸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找不到了。最狼狽的是短褲被人偷走,我不得不赤裸裸、水淋淋地像安徒生的皇帝那樣,穿著“新衣”進城,跑過一條街,讓那些好管閑事的娘兒們捂著嘴笑?;氐郊依镞€得挨一頓飽打,但當晚的夢里依然是水中的故事。第二天又扛著魚叉偷偷下河去了。
河對岸是一條迤邐十里的竹林,竹林后面就是一座小山——那時我覺得它是一座很大的山,認為山上肯定有大象和老虎。常常和小伙伴們握著魚叉,像探險家們似的,表情嚴肅、緊張,在草叢中魚貫向前。非常遺憾的是,我們只遇到過一只野兔和一只雉雞。爬到山頂,有一座小廟,叫賢山寺。廟里只有一個老和尚、兩個小和尚。我竟會傻乎乎地對他們說:“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你們是不是沒水吃呀?”這一問,連那位不茍言笑的長老都大笑起來。一個小和尚把我領到廟背后,指著一股泉水讓我看,他說:“托老佛爺?shù)母?,這股泉水一直流進我們的鍋里?!庇羞@巧事!
當我第一次學寫“泉”字的時候,我想到的是賢山寺背后那股叮咚的泉水。當我第一次學寫“河”字的時候,我想到的是獅河。此后,當我一千次、一萬次寫的“河”字的時候,我想到的還是獅河,那條在我心靈中永不干涸、故鄉(xiāng)的河!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四
走出門,就與微風撞了個滿懷,風中含著露水和梔子花的氣息。早晨,好清爽!
不坐車,不邀游伴,也不帶什么禮物,就帶著滿懷的好心情,踏一條幽徑,獨自去訪問我的朋友。
那座古橋,是我要拜訪的第一個老朋友。啊·,老橋,你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這澗水上站了幾百年了吧?你把多少人馬渡過對岸,滾滾河水流向遠方,你弓著腰,俯身凝望著那水中的人影、魚影、月影。歲月悠悠,波光明滅,泡沫聚散,唯有你依然如舊。
走進這片樹林,鳥兒呼喚我的名字,露珠與我交換眼神。每一棵樹都是我的知己,它們迎面送來無邊的翠綠,每一棵樹都在望著我。我靠在一棵樹上,靜靜地,仿佛自己也是一棵樹。我的腳下長出根須,深深扎進泥土和巖層,頭發(fā)長成樹冠,胳膊變成樹枝,血液變成樹的汁液,在年輪里旋轉、流淌。
這山中的一切,哪個不是我的朋友?我親切地跟他們打招呼:你好,清涼的山泉!你捧一面明鏡,是要重新梳妝嗎?你好,汩汩的溪流!你吟誦著一首首小詩,是邀我與你唱和嗎?你好,飛流的瀑布!你天生的金嗓子,雄渾的男高音多么有氣勢。你好,陡峭的懸崖!深深的峽谷襯托著你挺拔的身軀,你高高的額頭上仿佛刻滿了智慧。你好,悠悠的白云!你潔白的身影,讓天空充滿寧靜,變得更加湛藍。喂,淘氣的云雀,嘰嘰喳喳地在談些什么呢?我猜你們津津樂道的,是飛行中看到的好風景。
撿起一段落花,捧在手中,我嗅到了大自然的芬芳清香;拾一片落葉,細數(shù)精致的紋理,我看到了它蘊含的生命的奧秘,在它們走向泥土的途中,我加入了這短暫而別有深意的儀式。捧起一塊石頭,輕輕敲擊,我聽見遠古火山爆發(fā)的聲浪,聽見時間隆隆的回聲。
忽然,雷陣雨來了,像有一千個俠客在天上吼叫,又像有一千個醉酒的詩人在云頭吟詠。滿世界都是雨,頭頂?shù)膸r石為我撐起的巨傘,我站立的地方=成了看雨的好地方,誰能說這不是天地給我的恩澤?
雨停了。幽谷里傳出幾聲犬吠,云嶺上掠過一群歸鳥。我也該回家了。我輕輕地揮手,告別了山里的朋友,帶回了滿懷的好心情,好記憶,順便還帶回一路月色。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五
穆老師的眼睛雙眼皮兒,烏黑的眼珠又圓又大。乍一看并沒有什么特別,可是你仔細一瞧,穆老師的眼睛還會說話哪。
語文課上,我想起書桌里那塊漂亮的新橡皮,手癢癢了,不知不覺地伸進去,想要摸一摸。正巧被穆老師看見了,她的眼睛好像在暗示:“你怎么做小動作啦!”我的手馬上不癢了,趕緊縮回來,認真聽老師講課。
有一次,穆老師在大禮堂給我們講《烏鴉喝水》這篇課文,有三百多位老師來聽課。穆老師提問:“烏鴉為什么能喝到水?”我馬上把手舉得高高。穆老師叫我回答。我站起來,只見那么多老師看著我,心怦怦直跳,回答的聲音很輕。穆老師的眼睛馬上向我投來鼓勵的目光,似乎在說:“說得對,就是聲音再響亮點兒!”我看看穆老師的眼睛,膽子大了,聲音也響亮了。這時,穆老師的眼睛又向我投來贊許的目光,好像在說:“講得好!”
記得有一回,我生病住院了,過了一個多星期才上學。上課時,穆老師不時用眼睛看看我,仿佛對我說:“吃得消嗎?”我病剛剛好,精神還不太足,但一看到穆老師的眼睛,精神就提起來了。
下課,穆老師和我們一起玩的時候,她的眼睛也會說話。一次,我們玩“老鷹捉小雞”。穆老師當“老鷹”。她一下子跑到東,一下子跑到西,眼睛呢 睜得大大的,好像在提醒我們:“哎---當心!我要捉住你們啦!”真糟糕!末尾的一只“小雞”跑得太慢,被捉住了。這時候,穆老師的眼睛笑得彎彎的,似乎在說:“哈哈,這回可讓我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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