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文化苦旅》讀后感
編者按:《文化苦旅》是一部尋求文化靈魂和人生真諦的作品。那么文化究竟是什么呢,也許下面的文章能給答案。
“我拋棄了所有的悲傷與疑慮,去追逐那無家的潮水,因為那永恒的異鄉(xiāng)人在召喚我,他正沿著這條路走來”。
這說的是文化嗎?文化是什么?
在我眼中的文化就像是一位不老的學者,他一路倉促苦旅,去追趕時間,去更新歷史。難怪他有如此大的魅力,讓世人去探索他的腳步……
蘇軾,一個文化的推動者,他那絕美的詩句早已享譽中外。他的詩句如此多,多到無法數(shù)清,他的名聲又這么大,大到無法丈量。有這么多名譽的人必定是“天之驕子”,可又有哪個“天之驕子”能不傲呢?即使不傲,也未免會招來過多的嫉妒。那么,“烏臺詩案”的出現(xiàn)也就不足為奇了。
在那案子之中,有無數(shù)的人帶著名利去誣陷蘇軾,有人為了名,正如李宜之,一個芝麻綠豆小官,本應靜靜地沉入歷史的長河,可他插足了這件重大的冤案,使他名聲倍增,可這,卻不是因為他有如蘇東坡般的才華,而是因為人民對他的憎恨,對他投井下石的謾罵。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達到了他的目的。
也有人為了利,又如王珪。王珪,一個虛偽的“假文人”,認為自己的文章天下第一,覺得區(qū)區(qū)一個蘇軾,根本沒資格與他爭鋒,可事實呢,他的文章永遠都離不開“金玉錦繡”,只能討得皇帝的歡心,眼亮的人根本不買他的賬,反讓他自己背上了罵名。
最終呢,歲月沉淀了精華,人們記住的只有文豪蘇軾的“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的兒女情長,亦或是“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的豪邁氣概,又有幾人能記住王珪居心叵測的“乘運以躍鱗”的駢四儷六之句。正如余秋雨先生所說:“他可以用幾縷白發(fā)冒充師長,掩飾邪惡,卻騙不了歷史,歷史最終也沒有因為年齡把他的名字排列在蘇東坡的前面”。人們最終是唾罵了他。
但還好,“烏臺詩案”,沒有辜負了蘇軾,沒有辜負人民的一腔苦心與熱血。他來到了黃州,經(jīng)歷了一次藝術的蒸餾與升華,他成熟了,再沒有先前那般的天真,因為他看破了這凡塵俗世。
可是,又是什么使人民如此維護他呢?因為他是杭州通判和杭州知州,他的名聲掩蓋了他的過去,但是掩不住他對杭州的功勞,對百姓的恩澤。
之前的我只知道“水光瀲滟晴方好,”哪里曉得沒有蘇軾,西湖就不會存在!在蘇軾第一次來西湖當通判時,西湖的十分之三已被葑草堙塞,當他第二次來做知州時,西湖的一半已被雜草占領,西湖向人們發(fā)出了求救信號,于是,蘇軾這位英雄便出現(xiàn)了。他先制定了六項計劃,可其中的隨意一項便要興師動眾,何況六項呢,這時,蘇軾再瀟灑也瀟灑不起來了,只好在朝廷的幫助下完成了這六項巨任。最終,杭州便有了今人所看到的繁華與文雅,西湖也容光煥發(fā),變回了今日的嫵媚,清秀,但誰又能想到這功勞背后的總指揮是蘇東坡,那位曠世之豪蘇東坡!
原來每一位大家都有著另一面,默默地推動著歷史的發(fā)展,實現(xiàn)著文明的進步,文與史,終究是分不開的,而蘇軾便很好地詮釋了這一切。
當歷史不再留有傷痛,時間不再負擔使命,文化不再承受責任,那么歷史與文化不再會有魅力與沉重。史與文終究是無法分開的,文化苦旅,大概是在旅中尋找那艱苦的文化吧!
作者:折桂七8班 沈洋宇
公眾號:微語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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