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田的守望者》讀后感(2)
《麥田的守望者》讀后感
想起披頭士的那首《Yesterday》:yesterday,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now it looks as though they're here to stay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yesterday, love was such an easy game to play.now i need a place to hide away.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
曾經(jīng)的肆意,換來了今日的清醒。那個時候垮掉的一代,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回歸社會文化主流。時光雕刻了他們的面頰和心智,然后也許一個不經(jīng)意的午后,再聽到以前喜歡的歌曲,掩面而泣,老淚縱橫。
而我們的霍爾頓,那個書里的長不大的孩子霍爾頓,在離開這個城市之前,帶他的小妹妹菲比去騎木馬。菲比騎在木馬上,一圈一圈又一圈。霍爾頓想:我險些兒他媽的大叫大嚷起來,我心里實在快樂極了,我老實告訴你說。我不知道什么緣故。她穿著那么件藍大衣,老那么轉(zhuǎn)個不停,看去真他媽的好看極了。
然而他還是沒能離開這個自己深深討厭的城市紐約,他被父母送進了醫(yī)院,接受精神分析。為什么大人們總是以為我得了神經(jīng)病?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中央公園走走,看看那里的野鴨子?但是霍爾頓的這些話,沒有人聽。他進了醫(yī)院,書寫到這里就完了。誰也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霍爾頓就這樣,留給人們一個他前途未卜的17歲。
寫到這里,想起高中的好朋友,他不喜歡讀書,抽煙喝酒,打架斗毆,那樣囂張,卻又那樣沉默。打完籃球一起回家,他管我借《麥田里的守望者》。把書遞給他的時候,夕陽下,我看到太陽染紅他長長的頭發(fā),和一絲不易覺察的興奮的笑。那個時候我告訴他:生命不是這樣來浪費的,我們都會好起來的。然而他終于沒有聽,沒有讀大學。
這本書里,我們都喜歡霍爾頓的這么一段話:“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塊麥田里做游戲,幾千幾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我是說——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賬的懸崖邊。我的職務是在那兒守望,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奔來,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說孩子們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兒跑,我得從什么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我整天就干這樣的事兒。我只想當個麥田里的守望者。”
國慶回家后的第三天,我參加了一場婚禮。他在歡呼聲中親吻了自己的新娘,然后他朝我這邊看過來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曾經(jīng)的壞孩子,現(xiàn)在有一點胖。
《麥田的守望者》讀后感篇三
很早就聽說過《麥田守望者》這本書,是被書名所吸引,守望者是誰呢?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查了一些資料,知道了故事的大概,卻一直未能讀完它。直到從媒體報道中得知美國作家杰羅姆?大衛(wèi)?塞林格——這個享年九十一歲、創(chuàng)作了《麥田守望者》一書的老人去世,才決定要讀完這本表達了成人的虛偽與青少年叛逆情懷的小說,探究一下它能影響美國幾代青年、成為二十世紀美國經(jīng)典文學作品的原因。
美國的上世紀五十年代是一個相當混亂的時期,二戰(zhàn)的陰云尚未散去,冷戰(zhàn)硝煙又起。一方面科技發(fā)展迅速;而另一方面,人們?nèi)狈硐?,意志消沉,在自己無力改變的社會大背景下,過著混混噩噩的生活。于是,“垮掉的一代”出現(xiàn)了,本書的主人公霍爾頓就是其中的一員,他抽煙酗酒,不求上進,但是,他還不至于淪落到吸毒、群居的地步,因為在他心底,一直還存有美麗而遙遠的理想——做一個“麥田里的守望者”:不管怎樣,我老是在想象,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塊麥田里做游戲。幾千幾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我是說——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帳的懸崖邊。我的職務是在那兒守望,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奔來,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說孩子們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兒跑,我得從什么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我整天就干這樣的事。我只想當個麥田里的守望者。
我們生活的這個國度,這個時代正處于巨大的變革之中,一切都在日新月異的發(fā)展,從某種意義上說,這與上世紀五十年代的美國確實有些相像:社會不斷進步,人們的思想觀念也在發(fā)生變化,很多人開始迷茫、消沉,他們逐漸遺忘自己的理想,沒有了最初的熱情,開始向往平庸;酒吧、卡拉OK、棋牌室開始人流如織,網(wǎng)吧、游戲機房學生不斷,所謂新新人類瘋狂地迷戀上了搖頭丸、K粉……
很多時候,我也希望能做個像霍爾頓式的麥田里的守望者,用心去守護身邊的人,可是我也只能是想想罷了,我們都在忍受著這個社會,我們要為了事業(yè)而放棄自己的理想;我們要接受這個社會根本沒有如宣揚的那么光明,這個社會的真實與黑暗一面是那么真切的存在著,那是怎樣的謊言與欺騙都難以遮掩的。即使我們盡自己的努力去改變這個世界,也是需要經(jīng)歷多年的時光,因此我們只能盡力而為。我們總是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別人的守望者來拯救別人,而實際上,我們更希望當我們沖向那混帳懸崖的那一剎那,會有那么一位守望者從不知名的地方?jīng)_出來,截住我們。
我們每個人都曾經(jīng)是“霍爾頓”,都有過敏感、怯懦、脆弱而易激動的青春歲月,即使走向社會多年,也會有人在虛偽與骯臟的社會泥濘中無力地掙扎;然而,人總是要社會化的,總是要被推入社會的,需要我們盡快學會在頹廢、虛偽與庸俗中隨波逐流,就像霍爾頓的老師開導他所說:“一個男人不成熟的標志在于他甘愿為某件事業(yè)悲壯地獻身,一個男人成熟的標志在于他甘愿為某件事業(yè)卑賤地活著。”在美好和丑陋、向往和厭惡之間掙扎,這樣的過程充滿了苦惱,就像我們一方面教育子女誠實,另一方面又要精心傳授選擇性撒謊的技巧,前者是做人的本質(zhì),后者是生存的需要。
也許,什么都看不慣的少年霍爾頓,只是一個特例,大多數(shù)的我們,在“失去才能得到”的訓誡下,早早放棄了真誠與單純,學會了社會給什么就接收什么,然而,即使成熟得能把虛偽當成習慣、庸俗當成本能,在我們內(nèi)心深處,曾經(jīng)自由自在的純真理想,就像我們靈魂的底色,會在不經(jīng)意間泛上我們的嘴角。畢竟,誠實、純真、善良、簡單與快樂才是人類最美好的品質(zhì),才是符合人性發(fā)展的社會價值和理想。只有將社會變得更真實、更純凈,才能讓青春的成長成為每個人愉快的時光,就像美國“麥田守望者”樂隊所唱:“我們沒有理想,流浪沒有方向,只是夢中的麥田,守著一片金黃。”
在這個道德淪喪的浮躁年代,有多少人能像霍爾頓一樣做一個麥田里的守望者呢?有天當世界都變了,我們是否還能記得天空原來的顏色?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地仰望星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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